梅儿,你走了,梅儿要怎么办?请你别走,好吗?”她不想再一次看到王兄把自己封闭起来。在他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份真情,正要把自己解放时,如果海棻姐离开他,他这一次将会永远把自己封闭。
“琏衣,请你帮我好好照顾梅儿。”卫海棻低垂着头。
她答应过梅儿不离开她的,可是这终究不是她的世界,她终究是得离开。反正撒冽也不会在乎…
“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走”撒冽出现在门口,神色冰冷而严厉。
“你…怎么…”卫海棻很是诧异,把疑惑的视线转到坦娜身上。
“这一次可不是我通知他了。”坦娜很有默契地给她答案。
“王兄,你来得正好。你快告诉海棻姐,要她别走。”琏衣比他还着急。
撒冽皱眉,睇向一位陌生的老妪“你是,…”
“坦娜。虽然是初次见面,却不是第一次说话啊,撒冽。”坦娜微笑道。看着他,就像看见自己的孙子。
撒冽也觉得她亲切,同时认出她是谁了“承蒙老人家多次提点,感激不尽。”
“甭客气。你的伤好多了吧?”坦娜看他精神不错,满意地点点头“人有生老病死、旦夕祸福,这些事虽不可预料,冥冥之中也自有定数,更改不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大难不死,自有后福,恭喜你。”
撒冽注视着坦娜,认真地思索她的话。琏衣则一句话也听不懂,一对有情人都要分开了,何来的“后福”、“恭喜”之说!
“琏衣,我们出去,让他们好好谈谈。”坦娜牵起她的手。
“坦娜。”卫海棻担心她会离开。
“我会在外面等你,你们慢慢谈。”坦娜给她承诺。
琏衣顺手带上门,出去前还忧心地看了兄长一眼,担心一向惯于发号施令的他不会说好话留下爱人。
屋里剩下他们两人,撒冽始终注视着卫海棻。
“你的身体…看起来好很多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晓得该把视线摆在哪里,才能够不感到拘束。
“一定要这么客套吗?我该说什么,今天天气不错?”撒冽似乎在为什么事生气。
卫海棻瞅住他“难道直到我回去的最后一刻,你都不能和我和平相处吗?”
“你不能回去。”撒冽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他凭什么阻止她!
“你是我的新娘。”
卫海棻愣了一下,很快地别开脸。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她在他反驳前很快地接着说:“你不是一个拘小节的人,根本不会在乎取消一场婚礼可能有损颜面。”
巳经没有必要举行婚礼了,不是吗?
“你说得对,我根本就不在乎那种事。可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打算把婚礼取消?”撒冽睇视她,对她的自作聪明感到不悦。
“那是当然的。你已经知道棻公主没有背叛你了,她虽然已经过世,不过她毕竟是你唯一的爱人,我一点也不怀疑你会有为她维持单身的念头。”她了解的。
“谁说过她是谁一?”她就这么喜欢推测他的心思?
卫海棻瞥他一眼“哦,我忘了,应该也把红霖算在内,她毕竟也曾经是你的女人。如果你也爱过她,就当我失言好了。”
她的口气虽温和,其中却有着一丝怨气。
“红霖?为什么把她也扯进来?”他现在才知道,她心底居然藏着这么多对他的误解。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还需要问我吗?”她稍稍移开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