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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黏液,艾虔光是用膝盖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为此,她对那名素未谋面的贵宾可说是鄙视到了极点。
将新的床单换妥之后,铺好了床,艾虔开始清理地毯上的残留物…沾了精液的保险套。
边清理的同时,艾虔嘴边还不忘愤声咒骂着“恶心死了,这不要脸的家伙,简直是无可救葯的种马。”小心翼翼的用夹子夹起地毯上的保险套,将那秽物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抓过手边沾上地毯专用清洁剂的抹布,艾虔两腿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死命擦拭沾了精液的地毯。
“下三滥的色胚、淫魔,早晚铁定会得AIDS、梅毒、花柳病,全身上下长满泡疹,性器官?谩”艾虔愈骂愈激昂,全然没有察觉到倚在卧室门口那抹修长的身影。縝r>
原本,德飞斯是打算上楼换套衣服的,才走出位在书房里的秘密电梯,便听到一连串的咒骂声传来。
顺着声音的来源走去,赫然在卧室里发现一个女人,由她的穿着以及手边的动作,德飞斯随即便猜出她的身份。
听她嘴里断断续续吐出的一长串不堪入耳的粗话,德飞斯立即便意识到她口中的种马、色胚,指的应该是自己无疑。
盯着女人纤细光滑的双腿、浑圆的翘臀,听着她清脆激昂的咒骂声,德飞斯竟异常的升起一股似曾相识之感。
不发一语的,他倚在门边,静静欣赏地板上的女人。
死劲擦了好半天,总算是将地毯给清干净,艾虔腰酸背痛的站起来伸个懒腰,才转过身“啊…”被门边的德飞斯吓了一大跳“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艾虔努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当德飞斯发现转过身来的女人居然是那天在机场敲诈自己的女子,心里的错愕并不难想象,只不过他很快便回复过来。
想不到她居然在这里工作?
飞快评估一下当前的局势,德飞斯明白,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怎么,不记得我啦?”他邪邪的勾勒起嘴角,缓缓取下鼻梁上的墨镜,将自己湛蓝的眼珠子呈现在艾虔面前。
流利的英语,湛蓝的眼眸…“是你?!”艾虔随即认出他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很确定,刚才并没有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说呢?”德飞斯不答反问。
发现是自己认识的人后,艾虔一颗饱受惊吓的心总算是镇定下来,脑筋也开始回复运作。
须臾“你不会刚巧就住在这里吧?”她小心翼翼的确认,同时不断祈祷他能否认。
只可惜,上帝似乎没有听到艾虔的祈祷。
德飞斯两眼直直的瞅住她,对她绽放出一抹璀璨耀眼的笑容,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在艾虔看来简直是刺眼极了。
被他一双异常剔透的蓝宝石眼眸瞅得头皮发麻,不怀好意的笑靥让艾虔宛如芒刺在背般,坐立难安。
“你、你想怎么样?”她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不、不干我的事,我什么也没有做。”她直觉否认自己在机场对他的恶作剧。
享受着艾虔脸上那副心虚的惶恐,德飞斯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快意“我有说你做了什么吗?”他暗示她的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