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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红叶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就像三岁娃娃要赖般,只差没有躺在地上打滚。她这突来的举动,让一旁看戏的绿仙惊讶的张大嘴。
“阿姨…姨丈…表哥欺负我…你们和爹地、蚂咪将我交给他照顾…他竟然将小红叶丢到地上…人家只不过是想问几个问题嘛…呜呜…小红叶好可怜…让表哥这样虐待…阿姨、姨丈,你和爹地、妈咪快回来救我碍…”红叶哭得惊逃诏地,同时还不忘指控。
哇!红叶的演技可说是已臻出神人化的境界了。绿仙看得叹为观止,她现在终于明白红叶在临出门前所说的“无所不用其极”是什么意思了。
只见白皓磊仰天长叹三声后,一脸挫败的神色,不情不愿的抱起地上的红叶,展开了他咬牙切齿的“安慰”
“我认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拍拍她“哭”得不停抖动的双肩,白皓磊只能能举白旗投降。
能不投降吗?即使明知她的哭泣百分之百是装出来的,但多年来的惨痛教训告诉他,不尽快制止她的鬼哭神嚎,那他的下场将会根惨。
首先,红叶会引来一样疼她的管家王妈,在她一番哭诉后跟著泪眼汪汪,然后王妈就会睁著一双满是指控的眼,用眼光先鞭打他一顿,接著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不知环游到哪一国的父母,连同一起出游的秋家二老,坐上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台湾鞭笞他这个丧尽天良的摧花辣手。
“不要了,你会虐待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红叶依然趴在白皓磊身上不住的抽噎著。
“我怎么敢。”不难听出白皓磊声音中的无奈。
“真的?你什么都会告诉我?”依然将脸埋在白皓磊的颈窝,红叶心想,嗯,可以收尾了,只要三不五时抽噎两声就好了。
“我能不说吗?”他话中唯一的成分仍是无奈。
“好,那你快说。”
看到红叶在背后做出胜利的手势,绿仙得用力咬著下唇才能勉强掩饰地的笑意。
老天!这个“无所不用其极”之招果然高竿,让她由衷的佩服不已…
手中把玩著一个礼拜前让人强行挂上颈项的链子,蓝海不由得想起那个像是主宰一切的狂妄男人。
“从今夜起,你注定是我的人!”
事隔一个礼拜,他当初将项链不由分说地挂上她颈项的霸道语气犹在耳边回响。
殷、玄、魁!蓝海在心中默念了一逅。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教她困惑的男人,不论是处事行为抑或是个性方面,处处都让蓝海迷惘。这一个礼拜来,每当蓝海不经意。看见颈上的项链一次,她对他的不解就加深一些。
这是一条设计精巧的白金项链,垂在胸前的圆形坠饰与那晚她看到的阎王令相同,但是更为小巧,而且中间的“阎”字换成了“魁”
蓝海曾经尝试解开它,但是由于项链的链扣经过特殊的设计,不得其法的蓝海到后来只得放弃解闭它的念头,反正已经过了一个礼拜,那个目中无人的男人就此销声匿迹,说不定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逗逗地玩罢了,一切全是她庸自扰。
不过,她怀疑他会是那种说著玩的男人。
“傻瓜,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蓝海摇摇头取笑自己。
“是了解我吗?”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蓝海猛地转过身。
棒著走道,他依然是慵懒的模样,双手闲适的环著胸倚墙而立。
昂藏摄人的强健体魄与一身的黑衣,那种王者的气势一如记忆中的模样,差别只在于原先显得冷酷无情的英俊脸庞上多了一些人味,深邃的晶亮黑眸闪耀著一丝愉悦,神情似笑非笑,让人无法忽视他独特的男性魅力。
“你…”蓝海平静的心湖因他的出现而产生了些微的涟漪。
是喜?是忧?她说不出心中的感觉,也不想去分析。
“不欢迎我吗?”殷玄魁满意的看着地脖子上的项链,继而又用与生俱来的霸气口吻道:“我不接受否定的答案。”
蓝海微皱著居,像是叙述事实般的说:“这栋房子装了保全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