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司漠心下一惊,无暇细想,敏捷地将大手抢贴在她胸口,以手背挡下这一刀。
他出人意表的举动令温楚错愕不已。仓皇地扔开染血的利刃,她心痛不已、抖颤地抓住渗血的手背,凄楚的眸子盈满泪光“为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
她的眼泪像会烫手般,展司漠急猛抽回手,抑声咬牙道:“你以为这样能弥补什么?你又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了?”
发疼发乡的右脚突然抽筋,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海水倒灌般汹涌袭来,惊岸之狼拍疼他的心。展司漠面容狰狞,遽然勾下她的嘴紧紧封住。温楚无邪的脸庞泛红,低咛娇喘,她纯真的反应换来展司漠十足煽情的热吻,他纵容修长有力的十指奔腾于年轻匀称的肌肤上,疯狂的想焚烧她,顺便焚烧自己,以忘却烦郁。
“不…不…”瘫痪的意织明显敌不过情欲煎熬,温楚全身泛出一层粉淡的瑰丽色泽,欲火妖艳了清秀容颜。
“不什么?”丝缎般柔滑的嗓音低低问出,舌唇的啃啮转眼被缠绵的热吻取代,辗吻胶合的双唇没一刻分得开。
“放…放开我。”再这样下去,他们又将没完没了…她已经答应齐哥…不…不…为何她总是抗拒不了展司漠…
飞快扔开浴巾,展司漠阴蛰地吸吮她的唇,只褪去她底裤,以最羞辱人的方式粗暴地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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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一场无端风雨延续了一整天,为何今晚仍不肯稍稍止歇啊?
“楚楚,怎么了,一整天心神不宁的。”温爷爷拍拍呆望车窗有半小时的孙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的话就别去参加徐老的寿宴了。”都是老伴坚持要楚楚代她来,怕失了礼。
温楚及时收拾起伤心,回头粲然一笑,撒娇她偎进老人肩窝“没有,只是这场无名雨下得我有些烦躁。”若非奶奶身子不适,她绝不愿出席这类盛宴,一想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她便心乱如麻,深恐挚爱的爷爷瞧出端倪或听到风声,致使老脸蒙羞。
烦躁?早上她不才说这场及时雨消除了不少闷热吗?老人诧异她晴时多云的心情变化。
“你有心事不妨说给爷爷听啊。”他意味深重。
那双蕴藏智慧的炯眸一看进温楚心底,她就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甚至以为自己的心事和昨晚的屈羞也一并写在脸上了。
见孙女忸呢不安,老人家心生忧虑“和展家那孩子有关吗?”
“爷爷在说谁啊?”温楚暗生惶恐,不敢贸然反应,抬眼俏皮地反问。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等明年她回美国探亲时再供出一切,相信那时她已学会看淡这份情。
“那孩子不是恋爱的好对象,爷爷不希望有这种孙女婿。”那年的事他已私下和展家人谈开来,中延也大度的要他别放在心上。
“爷爷,别瞎猜嘛…”温楚无力娇嚷,心里满是苦涩。
楚楚做事有分寸,什么人能惹、什么人该回避,聪明如她都知道,他也向来不过问,唯独这事他必须提防,他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叫楚楚回美国定居…
“这几年你叔叔的身体每下愈况,甚至快比爷爷还糟;阿韩你也看见了,他根本不是经商的料;至于阿齐,现在他虽然勉强到公司帮忙,但一颗出尘的心越来越明显。”
“不会的,齐哥只是喜欢参佛、礼佛罢了,他不会…”
老人举手打断她,开明地笑着“世事如何端看个人造化,爷爷不强求,只希望你完成学业后回美国分担家业。”阿齐就算没出家,云游四海怕也是迟早的事,苦撑这些年完全是为了堂妹,他不会看不出孙子遁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