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爸爸,她到现在高中毕业了都鲜少跟男生说过话,遑论这样被一个高大男人大剌剌的瞅着?还被人家嘲笑她的身材…
甄瑷困窘的别开了眼,双手还是执意的护住胸口。“你到底要不要去救人?再拖下去,那个人就要死了。”她的声音里有哭意,他却没看见她的泪。
“那个人要死早死了,我可是花了快要半小时才把你弄醒。”杜斯斐烦躁的拉起她的手往停车的方向走,根本不打算搭理她那种小女生穷极无聊的担心。“可是…”她不能丢下那个生死未明的人啊!
一听到她的可是,杜斯斐终是忍不住回过头来吼人…“你想救的那个人就是我,你还有疑问吗?”
迎面丢过来的干毛巾不偏不倚的罩上她小小的脸蛋,毛巾上头还有一点点香味,像是刮胡水的味道,也像是肥皂的味道。甄瑷乖巧的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不一会,又有一件宽大的男性运动服迎面丢来,咱一声打在她的脸上…这个男人…脾气真的很坏。
坏到让一向对人温柔和善的她有一点傻眼,不知道自己为了救他差点惨遭灭顶,为什么反倒像是大大得罪了他?“发什么楞?把衣服脱掉!”他忍不住又朝她吼了一句。
“脱衣服?”甄瑷一愕,微皱起眉“我为什么要脱衣服?”
“叫你脱你就脱,罗唆什么?”他真想把这个少根筋的笨女人掐死!今天真的是他的倒楣日,二十七年来他第一次这么倒楣!竟然会莫名其妙的救了一个快死了的笨女人,而且还要对这么一个白痴说话说这么久!“我不…”
“真是受够了你!”杜斯斐为她不干脆的举动彻底抓了狂,长手伸了过去,想也没想的便动手将她的薄线衫拉起,穿过她纤细皙的肩、颈子,粗暴的将衣服脱了下来,接着,他伸手去扯她的胸罩…“不要!”她吓坏了,原本苍白的脸满布着惊骇,小小的身子猛地往后退去,背脊狠狠的撞上车门,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她的拒绝显然对杜斯斐一点作用也没有,白色的胸罩依然抽离了她的身体,刹那间,小小的、丰润的粉红色蓓蕾像朵花般的绽放在他的眼前,然后羞怯的躲进了她主人的掌心里…他真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应该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她也是因为他才得让他搭救啊,他怎么可以恩将仇报这样欺负她?她苍白的脸染上一抹羞红,是害羞?还是生气了?杜斯斐瞅了她一眼,在她还来不及大声尖叫他是个强暴犯前,将自己的运动上衣迅速套上她的身体。纯棉的上衣软软地、暖暖地,贴在她原本冰冷湿透的身子上,奇异的带来一股暖意…楞了一会,甄瑷才恍然大悟,对方刚刚的粗暴无礼是因为怕她冻坏了、生病了,她鼻头不由得一酸,感动不已,伸手缓缓地将衣服穿好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看他…触目所及的他一身狼狈,鲜红的血还淌在他手臂上…他糟透了!全身湿透不用说,那两只手臂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划伤,深深的两道口子还渗着血…“很痛吧?”一只小手抚上了那两道伤口,心狠狠的揪疼一下。
刚刚他还把她从?锞绕鹄矗伤口弄到寒一定痛死了!他却一声也没吭,没事似的老对她吼…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此刻不再冰冷,温热的碰触着他的手臂,让他在刹那间恍惚一下,随即,他甩开了那只小手“滚回你的地方去!”他冷冷的低叱。縝r>
说到底,这两道深深的伤口也是因为救她才被尖锐的岩石给划开的,她不提,他差一点就忘了他身上还有伤,这个笨女孩带给他的倒楣事因此又添了一桩,令他烦不胜烦。“可是你的伤口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