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你就别为我操心了,还是把心思放在如何感化维珺的重点上吧!”
“维珺的事固然棘手,但未必没有努力的空间,倒是你…”项怀安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才真正令我担心,你知道吗?小季他对你的感情并非如你想象中的那样纯友谊,否则,对于我的出现,他不会表现得那么激烈而有失风度,你也应该可以感受到的,是不是?”
丘斐容泛出一丝虚浮而凄楚的苦笑“是,我的确是了解了他对我的感情,可是…”她垂下了湿意迷蒙的剪剪双瞳“一切都太迟了,我是个一瞎半盲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像他那样璨亮耀眼、英气勃发的阳光男孩…”
“我不认为他会嫌弃你,真正的爱情是没有条件的。”项怀安很忠实的说出他的看法。
丘斐容眼中的泪光闪烁得更清晰了“我知道,所以…我不能用我的悲剧来拴住他,他值得拥有更好、更健康的女孩子…陪他度过美好的人生。”她语音哽咽的说,颗颗晶莹的泪珠顺颊滚落。
项怀安又痛又怜的拿出手帕为她擦拭泪渍“傻女孩,你为什么不能自私一点呢?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当你爱一个人,爱到宁可放弃他,也不愿拖累他一块试凄时,那份爱…”丘斐容绽出了一丝凄然的微笑“自然就不包含了自私的因子在内,小扁哥,你说我傻也罢,你为我不平也好,总之,这是我诠释爱情的方式,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在我留在台湾的这段日子,全心全意的帮我去抵抗小季他对我的爱…”她语音模糊的顿了顿“不要让我因为抵挡不住而害了他…”
项怀安心底升起了一股恻然而酸楚的感觉,对于丘斐容的傻和痴,他真的有分揪心不已的震动。
“斐容,我会帮你的忙,只是…”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犀利而坦白的告诉她“如果我是他,若是知道你狠心拒绝我,打击我的背后,是隐藏了一份这样浓烈而用心良苦的爱,我会生不如死的。”
丘斐容浑身一颤,脸上一片雪白“我不会让他知道的,”她喃喃地低语着,然后又紧张兮兮的抓住了项怀安的手臂“小扁哥,你也不会告诉他的,对不对?”
项怀安摇头一叹“斐容,我但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丘斐容轻咬着下唇,强忍住胸中的悲苦“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请你成全我,帮我一块圆这个谎。”
望着她那苍白柔弱却异常坚定固执的神色,项怀安胸口好像压着一块沉重而令人窒息的千斤顶,却又无力狠下心对善良婉柔的她说“不”只好皱着眉峰,发出了一声沉闷而无奈的叹息:“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一切以你的幸福为前提,他在心中悄悄补上了“但书。”
由于项怀安是励馨之家的长期赞助者,所以,他的出现受到了院长、主任和所有工作人员的竭诚欢迎。
为了先给冥顽不驯、古灵精怪的叶维珺一个小小的下马威,他先让冯院长带丘斐容参观院内的所有设备,径自走进了小巧的辅导室,关上大门,面对着久违了七个多月的叶维珺。
经过七个月的管训,她的身上已经没有露露的風騒味,短短的妹妹头,米白色的衬衫,配上奶油色的体育裤,现在的她,看起来比较正常,符合十七岁少女清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