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你的话,陪杨亨泰到琴歌坊去?”
“是他陪你吧?你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梦依气恼地出言嘲讽。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朱麒气馁地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找杨亨泰对质。”
“就算如此,也不能解释你…”梦依气得说不下去,回想起那令她伤透心的一幕,顿时有如万蚁钻心,难过至极。
“我怎样?”朱麒暗暗心惊,凝思回想数日前在琴歌坊的事,他有做出任何惹梦依生气的事吗?
“我说不出口!”梦依扑簌簌地直掉泪,她以为她不会再伤心了,谁晓得面对朱麒时,才发现伤心的泪并没有流完。
听到那夹杂着悲愤的幽泣声,朱麒便知梦依铁定误会了他什么,脑于里突然冒出柳莺莺不小心把酒溅在他身上,后来拿着手绢替他擦拭的事。该不会刚好被梦依瞧见了吧?难怪她会那么生气。
“你误会了,梦依。”“误会?”梦依咬牙切齿地迸出这两个字。
“你一定是看到柳莺莺在帮我擦拭酒渍。”
“帮你擦拭酒渍?”梦依仍闪着泪光的眼,不由得瞇紧审视朱麒。他脸上的诚恳神色,不掺杂一丝的虚假。
真的是她误会他吗?
梦依动摇了。
那一幕把它解释为擦酒渍好像也行,可恨的是,当时朱麒脸上的表情似乎挺陶醉的。“那你干嘛一脸陶醉?”她气冲冲地质问。
“我陶醉?”朱麒显得有些迷惑。“我记得那时候我一直微笑地跟柳姑娘说没关系。哪来什么陶醉?”
梦依咬住下唇,现在冷静地回想,才觉得当时的情况并没有地想象的那样暧昧。都怪杨亨泰冒出来的那段话,让她产生误解。
“你怎么不说话了?”朱麒慌张地将两人交握的手握得更紧,用力将梦依拉进怀中。梦依枕在他的胸膛上,心虚地红了脸。她可以听见他规律的心跳声,每一声似乎都在嘲弄她的善妒。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朱麒蹙紧眉。“如果你还是不肯信,我们可以找杨亨泰和柳莺莺来对质。”
梦依慌忙摇头,这么做岂不是昭告众人她贺梦依是个大醋桶?
“不用了,我信你就是。”
“本来就该相信我嘛,我朱麒岂是个食言而肥的小人?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以后别乱吃酷了。还有,那种烟花之地,女孩子实在不宜去。”
“那男人就可以去吗?”她忍不住又捻起酸意来。
“嗯,好酸,好酸…”朱麒胡乱地闻着她的脸,梦依羞红脸。两人自那次在西湖畔亲密拥吻之后,不曾再这么亲近过,难怪她此刻会脸红心跳。
敏感的男性嘴唇彷佛可以感觉到梦依脸上的热度,还有那抹轻浅而诱惑的呼吸。朱麒只觉得心猿意马,再难控制住体内的欲望,虎吼一声,降下唇,摸索地找寻她令人渴望的红嫩唇瓣。
或许是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触觉特别敏感。朱麒觉得此次的拥吻,比前回更要让他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