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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拿…我腰间锦帕里有颗续命丸和锦囊…”
莫腾情急之下用力扯开她的腰带,却也不慎拉松了她的衣裳…雪白的丝缕和她的肌肤,竟是不分轩轾的白净。
他镇住心神,撕开锦帕,把一颗葯丸喂入她口中。
表怪们以为那葯丸或有神力,全都砰地一声跳离了车厢!
秋枫儿长吐了一口气,紧握成拳的十指缓缓地松开。心脉暂时是护住了!
她掐著拳头,心头仍揪结著。
邪恶的浊气仍然蠢蠢欲动著,她现在只是一个少了魂魄的人,鬼怪们无需退避。
看来白芙蓉给的救命法宝今夜是全得用尽了。度得过一时,便是一时。
“把锦囊拉开。”她张开眼看着他。
莫腾先将她仔细用披风包裹之后,才依言而行。以为绣工精美的锦囊必是她心爱之物,—他粗大的手指费劲地解著锦囊上的七色丝线,不忍损坏一丝—线。
“直接扯开。”她急促地看了一眼车窗上那已露出尖角的鬼头!
莫腾双掌一使力,锦囊顿成碎布几片…
一块指甲片大小的血红菱形玉呈露在他错纵复杂的掌纹之上。
“放到我手上。”
她说,他做。
红菱玉一接触到她的肌肤,乍然激射出一道烈焰般的红彩,那烈日一般的光线,刺目地让两人都紧紧闭上了眼。
莫腾低头弯身用自己的全身捍卫她,只怕她被这道光线所伤。
“没事了。”
他听见她这样开口后,连忙睁开眼…
但她已晕厥。
她,是谁?
莫腾就著窗外照入的月色,望着那块不知何时镶上她额间的红菱玉。
锢锢椁
“还不快将炭火再烧热一些,要是冻坏了这位姑娘,看爷不把你卸成八块!”
江滟滟用她又高又亮的嗓音说道,眼睛却不曾离开榻上的白衣姑娘…
爷,从不近女色的…
“照顾这姑娘,你就没分吗?”柳丝丝小声回嘴道。自小和江滟滟一块儿服侍爷,她近来却总是以爷的妻自居。
“我哪敢得罪爷的贵客哪,我不正在为她拭汗吗?我没忘了自己的身分,倒是你恃宠而骄,一张嘴愈来愈刁。”江滟滟不饶人的嘴没停过,拿著丝帕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了几分。
秋枫儿不安地拧了下眉。
“哎呀,她动了眉,可是要醒了…”江滟滟带著妒意望着白衣姑娘额上的红玉。真不知道那玉是怎么弄上去的,如果自己也能镶上一块,必然也是这么贵气又娇媚。
秋枫儿侧过头,想痹篇额颊上那让人不适的碰触。
“姑娘不舒服吗?要不要喝些热水?”江滟滟的声音转为谄媚的温柔,桃红衣袖在她面前晃动。
秋枫儿伸手挥开身上柔软的丝被,让沁凉的空气贴上肌肤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