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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5/6)

还想加几句注脚,一见妻子如此不悦,马上噤声,唉,怕老婆就怕老婆。

什么叫家教,这就是家教。

季庄不想陈知看到父亲叱责姑姑,怕过几年他想起这等例子,亦以同样态度去对付陈之。

坐言起行,以身作则才是正途,闲时打骂几句,没空则视若无睹,有个鬼用,自己八百年不与弟兄姐妹来往,却盼望子女友爱,自己成日价践踏老人家,却空想子女孝顺听话,科线木求鱼。

季庄说:“睡吧,明天一早去抢飞机票。”

“赚死航空公司。”

还睡什么,天已经蒙亮。

季庄倒并没有十分牵挂婆婆。

老人同小孩一样,一不如意就哭,他们的眼泪有分量。

壮年人的眼泪最窝囊,谁敢在公众场所一不小心掉下泪来,准叫社会不耻:怎么,连这点能耐都没有,动辄淌眼抹泪,还混不混。

哪里还有哭的权利。

说季庄的泪腺早已退化也不为过分。

很明显,老太太不开心,或许是因为天气不好,或许因为女婿侍候不周,或许食物吃不惯,但并不是严重问题。

到了八点,举家出门。

之之已闻消息,她非常困惑“妈妈,我不是自私,但是下星期三学人爹妈请我们,你俩来得及回来吗?”

“一定可以回来。”陈开友安慰女儿。

“才五天时间罢了。”

吴彤过来搂住之之“我也是家长之一,我会代表你父母。”

陈知抬起头来“还有我呢?”之之靠山奇多。

“不用改期?”之之尚问。

“我们停留一天,马上带你爷爷奶奶回来,替你撑腰,别紧张,有空多出去玩玩。”

托熟人,轧到当天票子,不过要到东京转飞机,两夫妻于傍晚出发。

之之邀请学人过来玩二十一点牌戏。

季力与吴彤运气奇佳,赢得一场胡涂。

棋差一着,缚手缚脚,无论之之拿十九点还是二十点,他们总是多一点,即使是黑积,也会打和。

假使世事如棋,倒也十分棘手。

这个时候,陈知过来说:“各位,我有事与大家商量。”

奇怪,季力看着外甥,这个外号叫弹簧腿的小子自从长大之后就与他疏远,此刻又来讨好,有什么大事?

陈知坐在他们身边“各位,我今晚想约朋友来喝杯咖啡。”

吴彤误会了,马上又惊又喜“好哇,你是不是想我们全体肃静回避?”

陈知咳嗽一声。

之之完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说:“且听陈知说下去。”

陈知说:“今晚来的,一共有三位朋友。”

季力嗯地一声“是他们!”

陈知点点头“不错,有一项要紧的议程需要一个比较清静的地方商议。”

清静的地方要多少有多少,陈知的意思大概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吧。

这上下,陈宅大抵也早为若干人发现是个秘密会议场地了。

季力苦笑,双手把一叠纸牌洗得会飞一样。

陈知说下去“这件事趁爸妈不在我才提出来。”

之之问:“是最后一次是不是?”

季力扬起一条眉毛。

陈知答:“我已退会,不过仍然帮朋友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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