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用验明正身。”思鴒没有接过,只是狐疑的看着他。
“我是要你看看配偶栏!”刘庆有点泄气的道。他一向很有人缘,也容易取信于人,想不到自己的老婆竟然游说了半天还信不过他的样子。
“哦。”思鴒漫不经心的应一声,这才接了过来。
相片中的他比现在年轻十几岁,思鴒对照了半天,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刘庆奇怪的问。
“你从前是钢丝头,脸型也比较秀气,唯一不变的是你的眼神。”虽然一样一脸桀骛不驯,但现在的他粗犷的多,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翻过背面,思鴒特别注意配偶栏,无意外的,上面正是白思鴒三个字。在内心深处,她一直相信他不会骗她,这张身分证只是更进一步证实她的直觉而已。
就算变魔术也要先套好,那么这一切一定是真的了!
“你娶了我这么幼齿的美眉,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思鴒玩笑的问。
“你这个死丫头!”刘庆恼羞成怒的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
有她在的旅途,又是一片光明灿烂!
下了飞机,领了行李,一出关,就看到一位高挑的美女对着她狂挥手,简直比看到偶像的Fas更夸张、更疯狂。
思鴒不好意思的往刘庆身后避了避。
走到那位高挑美女的身边时,美女突然抱住她哇哇大叫,又是哭又是笑的,简直比母女重逢更戏剧化。
思鴒僵直的站着,招手要刘庆帮忙,她在不习惯这种场面,毕竟对她来说,她们只能算初相见啊!
刘庆搂着思鴒的肩,轻轻推开向艳霓,安抚的道:“好了、好了!你知道思鴒会脸红,别再欺负她了。”
“思鴒,我好高兴你还活着,当你失踪后,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向艳霓努力深呼吸抑制泪腺,哭花的脸,更显得她真情流露。
“还活着?为什么这么说?”思鴒疑惑的问。
难道她是遭人绑架的肉票,还是被人蛇集团抓走?为什么用“还活着”这种字眼?听起来多耸动!
刘庆为她解惑“在你失踪后,我们去医院查了你的病历表。上面说你患了卵巢癌,我想这就是你那段时间莫名其妙的想将我们两人送做堆的原因了。”
“我想把你们送做堆?”思鴒不能置信的嚷着。“你们根本不合适!”
事实上她觉得刘庆跟谁都不“速配”他只适合她自己。
天啊!她快神经错乱了!
“看吧!我当初也是这么告诉你的。”向艳霓破涕为笑。看思鴒气色不错,又接着问:“你的赘肉呢?”
“赘肉?”思鴒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她已二人之中最瘦的了,哪有什么赘肉?
“癌细胞!”向艳霓和刘庆同声问道。
这是个令人担心的问题,短短的飞行航程,刘庆忙着叙旧,取信于她,根本来不及问。现在看思鴒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真让人着急!
“哦,我醒后没多久,新加坡的院方帮我割掉了,是良性肿瘤,不是什么癌细胞。”
说来可笑,台湾医院不知是要污她的手术钱还是真的弄错了,总之思鴒只是长了一般的胞瘤,而非可怕的恶性肿瘤。
“醒后?”向艳霓转向刘庆问道:“刘庆,思鴒怎么了?为什么我老觉得她怪怪的?”
“她失忆了,只记得最近一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