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直奔回家。
奖金不是问题,到时再找渡边领就对了,相信他不敢赖他的帐。可是思鴒要是受惊就糟了,她可能连续好几天作恶梦、睡不安稳,再者,他又如何向她交代行踪呢?
当刘庆赶回自己家中时,各房各厅早已是灯火全开,思鴒却不见人影。
“思鴒!你在哪里?”刘庆用力关上门,焦急的大喊。
厨房里没人,房间里没人,厕所里没人,客厅里没人,这丫头到底躲到哪里?
“思鴒!回答我!懊死的!”刘庆心急的口不择言,连咒声都出笼了。
静待一阵雷声过后,他听到他的房里似乎有微弱的声响,马上冲回自己的房间。
刘庆找了会儿,终于在他的壁橱中找到思鴒瑟缩的纤细身影。
思鴒全身颤抖僵硬,刘庆自责的想把自己的头剁下来
赎罪。
他温柔的抱起她,轻轻的按摩她的掌心、关节等处,耐
心的等她的手脚和脑子恢复机能。
“傻丫头,你在里面干么?里面有宝啊?”刘庆心疼的
说。
“我怎么知道?我只记得自己跑来找你,但是你不在,
接下来就没印象了。”思鴒动动已恢复的手,连忙抱住刘
庆。
“你这样下去怎么行?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进步,像个
长不大的小孩以的,真不知道我当兵时你是怎么过的。”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过的。”她幽幽的道。
每次打雷之后,她总有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意识全
无。白天还好,阳光总会提醒她温暖的所在,但要是碰到
晚上,连旁边有没有人她都搞不清楚。
这一切只因思鴒小时候受过创伤,雷声会唤起她曾是
.个受虐儿的事实,所以她一直都很怕打雷。
“庆哥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房里睡觉?”思鴒找到他
安全的怀抱,渐渐有了质疑能力。
“我…去买宵夜。”问题来了,刘庆支支吾吾的回答。
“宵夜呢?”思鴒压根儿不信他的推托之辞。她记得庆
扮今晚吃的可多了,凌晨三点多不睡觉跑去吃宵夜?鬼才
信他!
刘庆无耐的看着天花板,他早知道思鴒没那么好骗。
思鴒见他不答腔,微微推开刘庆,一脸不平的看着他。
“庆哥,你常常半夜出去是不是?为什么瞒着我?难
敝我有一次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啊!”突来一阵雷声打断思鴒的话,她惊跳着重新抱紧刘
庆。
她可怜兮兮的道:“明天再问你,你给我想清楚借口!”
刘怯谫时松了口气,上了床,习惯性的抱着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