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他所要的吗？

原本，霍宓是不敢瞧他的，但因这句问话而抬首瞧着他好看的脸庞。

无论是徐苍离也好、徐老爷也行，只要她生下徐家香火，她忠于谁！她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嘎？”她涨红了脸，亵衣遮掩以外的肌肤全呈粉红的光泽。

“你该值得庆幸。”他自在地脱下上衣，赤的膛。“至少，依你的年龄能够嫁给不算太老的男人，是你的幸运。”

“我死都不过去！”霍宓贴在床的角落。

他冷哼了一声，放下右手，正要退开几步。

“老爷！”贾大妈立即必恭必敬：“老妇是来瞧瞧老爷来了没？顺便送些糕过来。

住！”他低咆，几个箭步上前，便用力地捂住她的嘴。“你想要找人瞧咱们圆房吗？我可没这嗜好！现在，闭上你的嘴，我就放开你。

“死都不肯过来？”他的嘴角隐诡异，自动褪了腰带，脱了外衣。“那么，我委屈自己过去你那儿好了。”他上了床，才要碰她，霍宓又吓得放声尖叫起来。

如果他就是老爷的话！

这是她的忠实。

“你…你是老爷？”

他该满足才是。

“你…你不是徐家长工吗？老爷…老爷呢？他若知你…你私闯主房，他…他会杀了你的…”她悄悄地往床内缩去。

因为她是徐老爷的妻，所以她忠实徐老爷，并不是因为他的人。

“你以为结结地放话威胁，能够喝阻我吗？”

“狼啊…”霍宓又放声叫。

“你…你敢碰我…我就…我就…”

她并不漂亮，也十分瘦弱，这样的女在大唐的确算是次劣品，然而她清亮秀丽的脸上相当有表情…换句话说，她是藏不住心事的女。

霍宓猛。

“不要说谎！我最恨人说谎，尤其是你，听见了没？下一次，只要有下一次，让我找到了你的谎言，我要你生不如死！现在，你敢再叫一声，教我这当家主威严扫地，信不信我会休了你？教你有娘家也归不得！”威胁语放够了，她的抖都坑诙散了，才离他的手。

“你不是老！”

“你太瘦了。若

“你可以走了。”他说，门外的声音顿时没了。他注视着霍宓瞬息万变的情绪。

“你怕我吗？”他低语，贴近她愈发红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调戏我？”

“我相信我已经提示你好几回了。”

“谁准你靠近这儿的？”他嘲笑的在注视着她，说来的话却是冷冰冰的。“我不是吩咐下去，今晚不准接近主房的吗？”

可为什么他的心情复杂难辨？

从刚才起，霍宓一直显得有些呆呆然，仍是有些昏脑胀的。他，那个调戏她的长工就是徐老爷那个六十岁的老儿？

“老爷…老爷他喜我…不会任你…”“换新鲜词吧！”他厌烦地低语。凭什么认定他会喜这排骨？

他沉默了半晌。“不，你没错。”

“贾大妈！贾大妈！”见已是无路可逃了，谁会来救她？谁肯来救她？难为女人还不够苦，还得遭他蹧蹋吗？不如自尽，不如自尽。死了一了百了，也算对得起徐老爷！

“夫人，怎么啦？”贾大妈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叫起。“老爷没来吗？这门怎么锁上了？”

“那日我不知你是老爷，自然要逃开啊。”她有些迷惑，偏又无法思考。他的手指停在她颈项半晌，神更为复杂。

这就是忠实吗？如同一条狗忠实主人，如果不是主人，就怒目相对！

忠实。

“那很好，我并不需要一个怕我的妻。”

“我…我说错话了吗？”她吶吶，小手缩成拳，任他摸着她。

“不…我不怕。”轻微地颤抖起来，背叛她的意志。

“够了，就算你再退后能逃到哪里？”他瞇起：“过来。”

他的一瞪，又捂住她的嘴。他咬牙，近霍宓惊悚的脸。

“如果你不是女人，我会亲手修理你！你以为你这样叫，会有人来救你？”

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忠实有如一条狗的女人了？今日应该证实霍宓是有这份特质的，他该兴才是。

他的眉峰聚集起来。“那日你迫不及待逃离我，为何现在却又心甘情愿！”

他停下动作。“以一个妻而言，你的问题显然太多了。”他伸手轻轻钩起她的腰带，一下便给扯开了，整件外衣放了开来。“现在，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这样的女对他有利，至少不必时时刻刻猜测那张纯真人下隐藏多脏秽的一颗黑心。

霍宓闻言如遇救星，又喜又泣：“贾大妈，快…”

“你打算呆坐在这里一夜？”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