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摘下来!”
手好痛!而且…
“咳,咳!我要下来,放我下来!我喘不过气来了!咳咳,好难受!”
袁再颢盯着她涨红的脸好半天才放她下来。
一接触到地面,方泺就瘫软在大地上,以五体投地的形式和大地做最亲密的接触。
呦喝,这个人好大的力气呦,而且,也好高呦!罢才她被他拎起还不能与他平视,估计他约有一米九。奇怪呀,不是说古代的男子大多是矮子吗?不过也许,他是个例外吧!
袁再颢蹲下身子,减小他俩之间的落差,见这个女人又开始了神游,便危险地眯起眼,左手用力地握住方泺的手腕,提醒她最好识趣点儿!
“摘下来!”他又命令到。
好凶!认知到这一点,她乖乖又徒劳地拔了拔手镯,最后露出无辜的表情道:“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上去的,也不知道它要怎么下来。”好可怜呦,当炮灰,她只不过是一个被当的学生而已,老天怎么能这么惩罚她呢!
不知道?他又眯起眼,眼神似要射穿她。
“我真的弄不下来它!我一觉醒来就在这个鬼地方,无缘无故还戴上这个破…呃…漂亮的手镯,我本想将它摘下来物归原主放在包袱上,可怎么也摘不下来,然后,你又把我拎起来,凶我。我又招谁惹谁了?再说,我有本事自己弄嘛!”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小声的。
可她的小小声也被耳力极好的他听得真真切切。
他再次凝视这个女人。确实,要在这座野林里蹦出来确是需要些功夫的,可依他看,她恐怕连功夫怎么写也不知道。
这紫金镯的机关微妙得连他都无法打开,依女人的智商,要打开它确实不易。
他又仔细地打量了这个穿着打扮和时下人大相径庭的人。她,美艳不足,但清秀有余,整张脸虽然平凡,但那双大眼却颇为灵动。此刻,那双大眼正写满恐惧和无辜。她的头发较时下的女子要短,甚至比他的还要短,只垂到肩下一点。她的衣服很奇特,上面印有许多猪…如果那能称之为“猪”的话。她甚至未穿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天足。
她是哪来的?眉间打了个褶,袁再颢思索着。
“痛,可不可以放开我?”方泺小心地询问,生怕惹他一个不高兴又害苦了自己。
袁再颢放开钳制着她的手,却看见了她白嫩的手腕上微红的印迹。忽略心头的罪恶感,他转身去收拾包袱。现在,如何打开紫金镯是当务之急。
“这位大侠。”应该是这么叫吧,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袁再颢皱皱眉头,这个称呼让他很不舒服。
“大侠,您是否能将这个手镯取下?”硬着头皮,方泺勇敢地再问。
无声…
袁再颢还在为称呼头疼,为什么这称呼从她嘴里出来他就觉得特别别扭。
“大侠?”
“停!”他眯起眼喊停。
“好!”一接到命令,方泺乖乖受教,马上闭嘴,当听话的小孩比较不吃亏。
袁再颢转过身来,锐利的眼睛盯着她,方泺不自在地咬咬唇,尽量不着边际又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一步。察觉到她怕他,他将目光移向她的手腕,对她的恐惧不予理睬。他,从不在乎江湖上任何人的眼光,更何况是她,一个女人。他这辈子所能接受和亲近的女人也许就是娘了。
“我不会打开它。”一阵沉默之后,袁再颢终于开了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