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吧。”南孙说。
两人在那夜都尽量忘记稍早发生过的事。
锁锁过了两星期才回来。
南孙去接她,她没有行李,不施脂粉,架着一副大大墨镜,一言不发,跳上街车。
南孙问:“去哪里?”
锁锁答:“恐怕又要到蒋府打搅几天。”
南孙搞笑:“母女双双来,也不怕把我们拖垮。”
锁锁伸手拍打南孙。
不用说,南孙也知道,朱锁锁谢宏祖两夫妻出了纰漏。
到了家,锁锁累得倒头便睡。
南孙见一切无恙,放心回公司,直忙到深夜。
南孙案头有一枝铜座绿色玻璃罩的台灯,光线很舒服,她就靠它挑灯夜战。
锁锁睡醒了,摸上写字楼,女秘书替她开门,她看见办公桌后的蒋南孙,觉得有一种权威,是,人的时间用在哪里是看得出的。
南孙当下诧异地笑:“你怎么来了。”
锁锁打量环境“你可身居要职了。”
“有什么荣誉可言,人要吃饭。”
“看上去真神气。”锁锁有点仰慕。
南孙笑得前仰后合“哎呀,你倒来羡慕我。”
“出门次数多不多?”
“不大轮到我,由二老板亲自出马,我不过打理极之琐碎的事。”
“我看,不消一会儿就升级。”
“不一定的,老板要办事的时候想到我,等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又是另外一批人,怨不得。”
“你像是见了很多世面。”
“就单准你一个人老练不成。”
锁锁苦笑“我简直历尽沧桑。”
“怎么了。”
“谢宏祖要同我分手。”
南孙一听,头马上痛起来。
“我的事业,便是与男人纠缠,真没出息。”
南孙只得说:“做一行厌一行。”
“你怎么说?”
南孙伸手推开桌上的文件与样板。
“小谢一直像是很爱你。”
锁锁简单地说:“现在不爱了。”
这倒也好,完全接受现实。
“他要同赵小姐结婚。”
“锁锁,那就算了。”
“你明白吗,与我在一起一日,他父亲就把他搁在冷宫一日,最近老爷身体不好,他害怕得很。”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南孙,以前我们也都不是这样的。”
“如果你问我,我觉得到了分手的时间,就该分手。”
“拖一拖能够使他生活不愉快。”
“你拿脚踩他,身子就不能高飞,划得来吗,你仔细想想。”
“南孙,你几时看得那么开?”
“我父去世那一天。”南孙叹口气“你说得对,锁锁,我们都不一样了。”
锁锁狡狯地笑“待我找到适合的对象,才同他离婚。”
南孙看着她“这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说些愉快的事,明天我要卖房子了,令祖母的老本可能赚得回来。”
“真的?但是恐怕与她五官了吧,已经卖断给你。”
“我赚利息已经足够。”
南孙黯然“若不是银行逼仓,我父不至激气致死。”
“南孙,告诉我关于你的新男友王永正。”
南孙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再也无暇搞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