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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遵守诺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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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遵守诺言

丹青将娟子珍藏的四十五转小唱片取chu来,放在唱盘上,一把嘹亮天真的女声这样子唱:“看,看我的心如一本打开的书,我,爱,没有人,除你。”乔立山记忆中从没听过这支歌,他呆住了,旋律与歌词都单纯到令人不置信的地步,二十多年前,少年人是这样谈恋爱的?

这本小说还怎么写,他无法模拟当时年轻人的心态及价值观。

丹青说:“还有呢。”

她换上另一张唱片,歌词说:“每一时,每一刻,我都会记得今日,你用最温柔的姿态,爱我及吻我,虽然你或会离开我,在我心你将永留,每一时每一刻,我都会记得今日。”

丹青摇摇tou。

乔立山忍不住嗤一声笑chu来。

丹青收起唱片“我不怪你,所以你说,母亲那一代多难zuo人,她们小时候对gan情的看法拘泥若此,到了八十年代,风气剧转,不能适应,也不稀奇。”乔立山点点tou。

丹青低低的说:“娟子阿姨,就没能转得过来。”

乔立山连忙岔开话题“我还是量量力写今日的故事算了。”

“要不,就扯到二十年代去,略有差池,也没有人会来挑剔你,彼时chu生的人,即使在世,也已经老得只yan开只yan闭,随得你胡chui。”

乔立山忍不住笑“你来写,你shen谙写作之dao。”

丹青点点tou“你最爱打趣我。”

乔立山说:“笑人,也被笑,苦中作乐。”

丹青抬起tou“三年后我回来,会把娟子咖啡店打理得蒸蒸日上,承继阿姨的事业,你要看我的话,知dao哪里可以找到我。”

乔立山一怔。

丹青接住说:“放心,我知dao你不是胡世真,”停一停“我们才不会作空白的允诺,费时失事。”

乔立山放下一颗心。

丹青解嘲地说:“你可以带你的妻子或女友来,无任huan迎。”

乔立山凝视她“如果我仍然独shen,你的丈夫或男友会否赶我chu门?”

无论怎样,季娟子的故事不会重演。

丹青低下tou,忽然听得乔立山咳嗽一声。

她抬起tou来,看见胡世真推门进来。

丹青一惊,手一松,打碎了杯子,丹青没料到自己会这样怕胡世真。

她怔怔的瞪着他,胡世真又长回了胡髭,形容憔悴,消瘦许多,但一双yan睛,幽幽发光,如一只野兽。

终于,丹青沉着应付:“你还没有走?”

胡世真声音极之沙哑“刚才…我恍惚看到她进来。”

丹青与乔立山都知dao他口中的她是谁。

丹青说:“你看错了。”

“不,我似看到她推门进来,所以尾随,她很年轻,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打扮,白裙子,红鞋儿…丹青,请她下来。”他恳求。

丹青与乔立山震惊之余,维持缄默。

饼一会儿,丹青说:“我没有这个本事,我请不到她。”

“但是我明明看见她。”胡世真喃喃地说。

“你看错了。”丹青再说一遍。

胡世真颓然跌坐在椅子里。

丹青要赶他走,被乔立山an住。

胡世真chuan息着,丹青这时才嗅到他一shen酒味。

彼自由跟着来了,她去扶起他,一边说:“再不去飞机场,就赶不上了。”她看到丹青,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才好。

丹青说:“你赢了,还不快带走你的奖品。”

彼自由拖着胡世真chu去。

过了很久,乔立山才问丹青:“你必需要那么说。”

丹青反问:“为什么不,我才不要讲风度讲修养,我爱一个人,会让他知dao,恨一个人,也让他知dao,如今,我也懂得更han蓄,但是何必委屈?”

乔立山沉默一会儿,回答:“我想你是对的。”

“谢谢你,方渡飞。”

丹青关上咖啡室内所有水电煤气总掣。

乔立山忽然问:“你有没见过她?”

丹青答:“没有。”想一想,很遗憾地再说一次:“没有。”

乔立山说:“我们走吧。”

他们刚想离开,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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