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方玉堂露出佩服的神色来“真聪明。”
“他,也许会有要求?”
“那自然,一次,托人向不语要医葯费。”
解语恻然。
果然是这种人。
“居然有人替他做中间人,口口声声叫不语把现款存人一个户口。”
果然是这种人。
“不语马上将此事告诉我,那年,你还很小。”
“你怎么做?”
“我在派出所有朋友,忠告我报警,当勒索案处理。”
解语沉默。
“我必需那样做。”
“我明白。”
“那时不语尚未出名,事情较为容易隐瞒,而传媒也尚未流行深入挖人疮疤。”
“你肯定我不是妹妹?”
“不语大你十八岁。”
“她保养得真好。”
“不幸中大幸,你是那样可爱的一个女孩。”
“谢谢你。”
他一向喜欢她,也与她说得来。
“如果不语有点乖张,你需原谅她,她走过的路不容易。”
是,穷家女,图出身,总有行差踏错的时候。
“那人之后没了音讯。”谁会去天天记念他。
“你不是有个私家侦探吗?”
方玉堂急说:“懈语,不可!”
解语低下头。
“记住,麻烦来找你,你才去应付它,如不,任它沉睡,不可触动它。”
“你见过那个人?”
方玉堂颔首。
“我,长得可像他?”
“怎么会,你同不语是一个印子。”语气十分宽慰。
“那人,不值得一见?”
“恕我这样说:你之不认识他,何止不是一种损失,简直是至大幸运。”
解语颓然。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人生的缺憾十分多。”
解语忽然又调皮起来“包括美女不贞忠,守德的偏是丑妇。”
方玉堂凝视她,半晌他说:“你是一朵解语花。”
解语骇笑。
哗,从未听过更庸俗的赞美。
“听我忠告,照旧生活,千万别去揭旧帐。”
解语叹口气。
“那根本不是你的帐簿。”
解语点点头。
“你有事愿意与我商量,我觉得荣幸。”
不知怎地,解语相信这一切都是真话。
“不语上一套影片,进帐还不错呵。”
“害您掉了眼镜了。”解语莞尔。
“你知道吗,一进赌场即输的人,反而不至于倾家荡产,尝到甜头,不知收手,那才叫危险。”
解语何尝不是那样想,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