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与旧的憧憬。
“要不要加糖?”她端来一杯咖啡。“那奶精呢?都不要?”
“嗯,黑咖啡就好。”他啜了一口,酸苦的滋味在齿间化成天上神水又甘又甜,只因是她亲手调的。
“暧,你觉也睡了,咖啡也喝了,到底讲是不讲?”她拧着眉,怀疑他手中的咖啡真的有那么好喝吗?瞧他乐在其中的享受样。
“要喝一口吗?人间醇品。”他又啜了一口。
还醇品咧…她还会不清楚自己的手艺吗?一派胡言。她没好气的瞪着他,这样迂回下去也不是法子。
“我昨天喝醉了吧?”她改采单刀直入法。
“嗯哼。”他微笑点头。
果然奏效。
“醉得很厉害?”先自设立场,免得被取笑得更凶。
“还好。”给她留点面子。
“你送我回来的?”所以才会睡在这?
“不,是江漓。”
“他人呢?”
“应该还在车行。”
“他一大早去车行干嘛?”现在交通业有发达到早上六点多就得上班了吗?
“他不是一大早去,他是一整夜没有回来。”也正因如此,他才决定留下来。
幸好,她一夜好眠。
“没回来?你刚不是说是他载我回来的吗?”
“之后就开车去洗啦。”他饮尽最后一口咖啡,也打算终止这样的对话。
在这节骨眼上洗什么车?这江漓回来得好好说他一顿。
“你干嘛?”陡地,赫威风直朝她颈项间钻,吓得她也忘了要往下问。
“还是有些酒气。”他以手为梳的耙了耙她蓬乱的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再说,嗯?”
经他这一提醒,她倒真觉得自己有几分宿醉的醉鬼样,不自在的哼哼哈哈闪进了浴室。
馨香的源头从走廊飘近他身旁。
“洗好了?还累吗?”他轻揽过她,想确定她的精神是否完全恢复。
满身舒爽的江瀞,纵使还有些酸疼,却也不想让他逮着话柄,她强着性子说:
“一点也不,倒是你睡了整晚沙发,累了吧?”
他点点她的鼻尖,笑说:“你呀…”她微仰着脸庞,风情万种的让他把苛责的话全化成一枚深情的物,印在她那有些幸灾乐祸的嘴角。
许是脑袋里装有太多酒精,作祟的让她也跟着品尝留在他嘴角些些的咖啡余香,久久不想离去。
“跟我去海角天涯吧!”他揣了揣怀里的柔软,随手抓了她的薄外套,跟一把脚踏车钥匙。
“跟你去哪?”她悠悠的抬起脸,下一秒便被他拖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