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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订婚。”
“姨妈的大女儿呢?”
“珍妮?在没有认识你之前,在一班表姐妹当中,我和她的感情最好,长此下去,说不定将来有一天,我会喜欢她。不过直到今天之前,我从未想过要娶她,有了你,我更加不会再想她,变心,是不可饶恕的。”
琥珀又买了许多白羊毛线回家,因为,子宁把她送给他的颈巾,当宝贝一样,天天戴着。琥珀准备再替他编织一件背心,长袖外套,多配一条颈巾。
琥珀拿着一袋子毛线经过客厅,碰见陈倩云,她把琥珀叫住了。
“婶婶!”
“你为什幺用手帕包着手,已经好几天了吧,是不是受了伤?”
“没有什幺,我…没有什幺。”
“我是关心你,让我看看。”
“我…”
“来啊!”陈倩云把她的手扯过来,用力解开她手腕的手帕:“啊!手表,金光闪闪的手表,名牌厂手表,劳力士,价值二千多元的劳力士名表。”
“二千多元?”连琥珀也讶然,她一直以为这只手表不过值几百块钱。
“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多少钱,那一定是别人送给你的,到底是谁这幺阔气?叔叔?”
“不,不是叔叔。”琥珀怕陈倩云生气,二千多元,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是叔叔还有谁?偷回来的?不会吧!你不是这种人。”
琥珀垂下头,想着,她到底该不该告诉陈倩云,如果把真话告诉她,她会怎样?骂她贪婪,骂她不自量?但是,假如她不说真话,她可能被怀疑偷东西或者偷钱,那岂非罪名更加严重。
“琥珀,”倩云的眼睛很冷:“你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婶婶,我把真话告诉你。不过,请你不要怪责我。”
“我常常骂你吗?只要你不做坏事,我为什幺会怪责你?”
“手表…是那天王子宁送给我的。”
“子宁,啊!”陈倩云放下琥珀的手腕:“听外婆说,你们感情不错,你也算很有眼光,很有办法,选了一个最好的。”
“婶婶,你是不是不高兴?”
“怎幺会,你嫁得好,我才有面子,你手上拿着什幺?”
“羊毛线!”
“为你叔叔编织毛衣?”
“不,叔叔穿的毛衣不都是婶婶编织的?而且我手工又不好。”
“那一定是为王子宁而编织,这好啊!你送他东西,他送你东西。”
“婶婶,我可不可以回房间?”
“可以,当然可以!”倩云等琥珀的背影消失,她马上拨了一个电话给陈绮云:“他们的感情,已经到达顶峰,你的计划要提前进行,否则…”
陈绮云急促地说:“我恨不得今天就解决,可是,一切都要看你呀!柏年不走,我们的计划怎样进行?”
“真该死,他早该出门的了。”
“多下点功夫嘛!妹妹,一切都靠你了。”
“好,我尽力而为…”
晚上,琥珀做完功课,她躲在房间为子宁编织羊毛背心。
柏年走进房间。
“在干什幺?”
“编织毛线。”琥珀看见叔叔很高兴,因为她正要把喜讯告诉他。
“一定是大嫂教你的。我还保留着大嫂为我编织的羊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