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知道。”
“不!不是的…”
“不要说了!”他大吼。“不要再替自己或你父亲辩解!”
“炀…”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当她选择离开他,就算切断任何与他相关的一切,包括称呼。“请你听我的解释…”
他封住她的嘴,不想再听她说什么,他的吻充满惩罚,贝齿咬破她的唇,藉着添尝血腥自我控制。
老实说,在见到她哭的一刹那,才知道真正心痛正要开始,他始终忘不了她,可是一思及她的身份,他却又觉得心冷身寒。
对于她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任何承诺也不肯给他,他仍然无法释怀。
他无法忘记在对她告白之后,换来的竟是她的连夜逃离!
南宫炀推开井初莲,望着她因惊吓而雪白的容颜,然后低头在她颈项边吸取懊是他的一切。
他激烈地在她颈边吮出一块块红色的痕迹,一把扯下她残破不全的衣裳。
意识到他的意图后,她极力推拒。
“不要…”
“你没有资格拒绝!”
他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俯视娇弱如同易碎娃儿般的她。她美得不可方物,三年不见,她益发娇美清丽。
他双眼充血,表情更是写满了压抑。“你没有资格说不,你只是个礼物。如果不是你父亲怕南宫门会造反,你就不会成为礼物送给人。”他咬住唇,一字一句地指控“只要一思及你可能成为别人的礼物,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爱之深,容易让人对感情产生盲点,产生占有感。
珠泪由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她全身颤抖不停,双手抱住身子。
他竟那么恨她…
见她哭,他竟也跟着心酸,倾下身,一串吻落在她雪白肌肤上,但她的啜泣却让他更加恼,粗鲁地扯掉她仅有的遮蔽物,鹅黄的抹胸在空中摇晃几下,飘落在地板上。
“放过我…求求你…”她抱住身子侧身,卷缩得如熟透的虾子,泪水不停坠落。
一道翠绿莹光随着她的动作闪现,他怔愣地看着系着红丝线的绿玉躺在床榻上。
他缓缓捧起地薄薄冰凉的玉牌,上头的四行字着实揪痛他的心。
握住玉牌的手因用力而泛白。
她还留着这玉牌…如果她不爱他,又为何要留着这块玉?她大可丢了它,就像当年背弃他的感情一样,为什么还要戴在身上?
井初莲知道南宫炀发现那块玉了,她看着远方,泪水仍然不停滑落。
为什么还留着这块玉?他很想这么问她,但他没有胆子听她的答案。
她究竟在证明什么?还是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
刻意将他给她的玉留下,然后假惺惺地戴在身上,目的是为了勾起他对她的感情,好让她父亲的计谋得逞,让他无法狠下心来恨她,甚至是造反,推翻她父亲所执掌的井邑国?
南宫炀站起身。
适才的拉扯,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壮硕的胸膛,看起来是如此放荡不羁、如此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