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愣,随之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他咬牙地问。
沈忆萍就像是一发不可收拾,愈笑愈大声,愈笑愈乐,笑得她眼泪都渗出眼角了。
愈听愈火大的古天翔,不禁大吼:“你给我闭嘴!”
笑到有些喘的沈忆萍,边拭泪,边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你…一个大男人…呵…打翻醋桶是很难看的。”她嘴上嘲笑,心底却因他的反应感到一股欣慰及窝心,原先占据她一颗心的难过,更在这一瞬间褪去了。
一语被点破心中的感觉,古天翔脸色不由得难看又尴尬。
“我没想到你会吃醋。”她呵笑说。瞧着古天翔的眼眸,变得好温柔好温柔。
“现在你知道了。”他硬着声承认。
她双手环住迸天翔的腰,让自己的脸颊平稳舒服地贴在他的腹上,轻笑说:“知道了。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只要见到漂亮的东西,都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甚至会想占为己有,你说是不是?”
迸天翔沉默不语。
“你长得涸啤,一张脸就像特地雕刻出来的,白大哥有俊逸的神采及冷淡的气质,与你截然不同,方才那位客人,长得更是漂亮,他给人的感觉是斯文,但有点柔弱,可他就是漂亮得让人不禁想多看好几眼。”她仰起头,看着古天翔说道:“这么养眼的男人,你总不会要我浪费难得的机会吧?”
“养眼?!”古天翔瞠目结舌地低头看着环住自已的她。
“对呀!难道身为男人的你,不喜欢看到长得美的姑娘吗?”她微眯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别跟我说不喜欢,我不信的。”
“你…”明知她说得没错,却仍忍不住要说:“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她斜睨着他“哪不同啦?差别不过是你有的我没有,我有的你没有罢了,男人、女人不都有个‘人’字,同样有眼晴、鼻子、嘴巴、耳朵,更同样有脑子,哪不同了?”她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她这样肆无忌惮的说法,古天翔不禁微拢起双眉“你这话可别在别人面前乱说,别人会误认为你当真是个狼荡女。”但她的说法却同时令古天翔了解了一件事对沈忆萍而言,人同样也是件欣赏物,无怪乎,当初她选夫的条件中,有着要“长得帅”的一条。
“啐!”她放开他,不屑地说:“他们怎么想怎么看,我管不着,我如何去看人事物,他们也管不着。要是一个人的思考价值观,仅能够附和环境、人群,而不能拥有自个儿的想法,那还不如不要当个人,那太痛苦了。”
“人言可畏。”
“话的确是会伤人,可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没被伤过,我不也走过来了!”
“难道你可以不受谣言困扰?”他问。
“怎么可能不会,我的心又不是铁打钢铸的。”她答。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不端正自已,让人无谣言可说?”
“人的嘴巴是管不住的,就算我端正自己也未必不会有谣言出现;世间之所以会有长舌妇、长舌公,不也是因为他们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才会制造些谣言来调剂生活,要是没那些谣言,那他们日子可难过了。”
“一旦谣言攸关于你呢?”
沈忆萍抬起下颚,高傲地说:“不在我面前说,就当作不知道。”
“你对荣华的生活那么积极,为什么对这种事就消极的任由它去?”他忍不住问。
“这是两回事…咦?”沈忆萍错愕地将目光移回古天翔身上“你是在指责我恋慕荣华?”
迸天翔在她眼中看到了心虚及沮丧。他轻轻地将她揽回自己的怀中“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追求的又是什么,不过我并不在意…我并不是在指责你,所以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