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是不要！你已经用过洗手间，你可以走了…哇！你什么啊？放开我…”

“别碰我！求求你不要碰到我！”

脑后的那只手还在啊啊，她的也跟着痛啊痛啊痛。每一下她就痛一下，又痛一下，又一下…又…嗯…奇怪…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已经好了，还叫？”温楚扬把急救箱放回原位，冲她一摆手。“过来。”

气鼓鼓的冲厨房，她决定嚼两块冰来消消自己的火气。

、天杀的、该死的、欺人太甚的、天打雷劈死无全尸的、OOO个厶厶厶个xxx的…一肚咒骂都被挡在洗手间合拢的门外，掺一串像是刻意抛来的笑声…

“啊呀…”一声惨叫，她在下一秒跌坐到厨房的地板上。钻心的刺痛从左脚心传到周每一寸痛觉神经。

走厨房，他站着想了想，最后决定将她搁在小客厅的沙发上。

“哇！呸呸呸…”太…太过分了，怎么不早告诉她？！三天耶…不知多少可恶的细菌已经通过她的腔，钻她的胃，折磨她的细胞，在她的血里冲来杀去，她可能得腔癌，癌，胃癌，血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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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梨带雨。

不晓得那颗圆不隆冬的脑袋里是否有异于常人的结构…他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好奇。居然“仅仅”是好奇…他甚至没有因为“被咬”而愤怒。

“疼不疼？”

这不像他…至少不像他之前

“吵什么吵？忍着！”棉球完成任务，换绷带上场。每缠一圈，方如的惨叫就加重一分。

“忍着。”蘸了消毒葯的棉球压上伤…

小客厅上空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

温楚扬卷起袖，看看胳膊上整齐分明的两排牙印，再看看底下那张隐约透着一心虚和很多惊吓的苍白小脸。他敢打赌，这女人又在胡思想了。

“你还不松？”

天…她咬了他啊！他不疼吗？

“疼…”她小小声嘟哝。

“呜…痛…”顾不得受伤的脚，她双手抱，泪在瞬间了满脸。“痛啊…”预全应验…她真的命犯“瘟神“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虽然她不吃斋念佛，可她也没过伤天害理的事啊！认识她的人都可以证明她是个素行良好的好市民。她平时不闯红灯，不丢垃圾，买东西不队，乘车打票从不少给钱，见到狼在外的猫猫狗狗她都会买来喂的啊…为什么会到她来遭报应？究竟为什么啊…温楚扬盯着那张漉漉的小圆脸和挂着几颗泪珠的长睫瞧了一会儿，冷不丁双臂一探，轻轻松松就把沈浸在幻想里的小女人拦腰抱起。

“唔…”让她松她就松那不是很没面？

他伸手，不料换来一声更昂的尖叫…

方如胆战心惊的朝后躲。躲得太慌张，后脑勺“…”的一声撞到碗柜把手。

她瞪瞅着“瘟神”将她受伤的脚固定在自己膝盖上，另一只手从急救箱里取镊把扎她脚心的茶杯碎片一一夹来…

“呜…”哭哭啼啼。

“喂，我在问你话！”

“唔？”

“好了。”

温楚扬默默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握得“嘎”作响的两只拳终于松开。

“我最后重复一次…”

“怎么回事？”从洗手间来的温楚扬正撞见这一幕…满地白瓷碎片，和抱着脚直叫的小女人。

下一秒，方如发现自己的被困在一只铁臂下动弹不得，而另一只铁掌开始“非礼”她的后脑勺…也把她一短发得七八糟。

气氛很怪。

“哇…你谋杀啊！痛痛痛…啊！痛死了…”

“我这件衬衫穿三天了。”

“在茶几下面你看不到啊！？”比大声，谁怕谁？方如喊过之后继续哭。呜…脚好痛，也好痛…哇呀！他抓她的脚什…什么嘛…

“吗？”方如上警觉，忍着脚痛连带爬的逃到沙发另一端。虽然他帮她包扎了伤，可终究还是“瘟神”一个，远离危险是动的本能…

冰块存放在冰箱的冷冻层里。而目不斜视朝着目标前的后果就是…

“急救箱在哪儿？”

“你可以自己过来，也可以等我拉你过来。”

“急救箱到底在哪儿！？”他终于耐不住吼起来。

“不要！我为什么非过去不可？”

她用手推，推不动。她用脚踢，踢不到。她用牙咬…咬…咬到了…可箍在她下上的胳膊却一动不动。

他们前贴后背的挨着（他的“前”和她的“后背”），他着她的，而她却咬着他的。虽然隔了一层布料，可她毕竟咬得很实在…她该不该松？咬都咬了，突然吐来好像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