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小玫摀着被掴的左脸，一脸震惊地喃：“卖了？你把它卖了？”

当他看清楚那个是他的枪时，他吓得脸肌都不规则地颤抖着，然后举起双手，慢慢往后退。

“你们慢慢玩，别来吵我，我也要去『玩玩』了。”阿胜拿着钱往关着丁沛羚的房问走去。

阿胜痛苦地在地上打，他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害人无数的“老二”会得到这下场。

接着，小玫把枪转向阿胜。“我想…我该谢我中时的男朋友，他教我用枪…而且，他说，与其要男人的命，还不如先把他们的『老二』轰了，再要他们的命。”

“小玫…不要…我知错了…我…”小廖哭着跪地求饶。

“小玫，你…你先别激动…”小廖颤声。

“你杀了我们，自己也要坐牢的…脆你把我们给警察…”

“嗯！”“那你不想要录影带、照片了？”小廖看着她问。

“哈哈…没用的臭男人…哈哈…”小玫像想自杀似地不断辱骂着他。

“好！把你的嘴打烂…看你还骂不骂得来！”

小廖一把揪住她的发，把她拖到墙边，将她的猛撞墙。

“哼…”小玫冷冷地笑着。“你们会不得好死的…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会把我所受的侮辱加倍还给你们！”

“我知、我知…这样好不好？我们现在就走，只有我和你，一佰万也带走。”阿胜笑着。

“砰！”一声之后立即传来小廖痛苦的哀嚎声。

“你…说…什…么？！”小廖气得脸都绿了，上就给小玫一顿毒打，小玫忍痛接受他的拳打脚踢。

“你们这群…”小玫再次吼着。

“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坐牢？反正，我的录影带、照片已经公诸于世…一切都来不及了。我活着也只有痛苦，但在死之前，我也不会再让你们活着，继续伤害其他女人。”

“小玫，你…”阿胜开想阻止。

一旁的阿胜似乎对这场面司空见惯了，完全无动于衷。

小廖瞪大了，慢慢把视线往下移，想确定他的觉…他觉得自己的肚似乎被什么给抵住了。

直到他打累了，手也有些痛了才停下。

“小玫！”丁沛羚的声音在小玫后响起。

“砰！”小玫开枪击中阿胜的“老二”

“我不是他的！他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正在开锁的阿胜一回过，看到情势大逆转时，灵机一动。

“当然。其实我对你也蛮有好的，只是，因是你是小廖的，所以…”

“你知我喜你？”小玫有些恍神地。

小玫迟疑了一会儿，忽然开始笑着，笑得有些神经质。

小玫回过。“沛羚？！你…你

“找死！看我怎么整你！”

小玫一步步向阿胜定近。

“你当我是白痴，还是笨？你说的话如果可以听，连狗屎都可以吃了。”她转盯着小廖说：“我要替所有被你糟蹋过的女人讨回公…”她把枪指向小廖重要位。

“小玫，把枪给我。你不是喜我吗？把枪给我，别闹了，以后由我负责保护你。”他冷静地想说服小玫。

小廖和阿胜不知所措地相视一。

小玫扶着墙站起来，用枪指着离她三步远的小廖。

小廖一手揪住小玫的发，另一手开始掴着她的脸。就在他掴了三、四下之后，他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中。

“你这个贱货，真的很欠打。”

小玫走近小廖，在他边坐下。“小廖，现在你有钱了，还要不要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四不像，怎么不撒泡照照？你以为我喜你啊！呸！你是我所有的男人中最『短小』、最差劲的一个，都还没开始哩！你就『结束』了！”

“像你这货，有人买就不错了。长得难看、材又烂。唉！要不是不得已，我连碰都懒得碰你。”

小玫趴在地上，满鲜血，睛也快睁不开了。

“啪！”小廖掴了她一个耳光。“臭三八！你在打什么主意？当我白痴啊！老实告诉你，录影带和照片我早就卖给我朋友了。搞不好，现在已经在大量制造、生产，销售到全世界了。”

小玫站在阿胜前。“刚好剩三颗弹，一人一颗，你先上路…下地狱去吧！”她哭着吼。

小廖开心地笑着，把最后一叠钞票收袋。“只要你乖乖听话，别老惹我生气，我不会亏待你的。”

“叫你坐下，你就别站着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