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接受婚姻这副枷锁。她在逼他做抉择…一给她婚姻或失去她。而她愈苦苦相逼,他的情绪反弹就愈高。犹记两天前的夜里。她留下冷言冷语:“放我走吧!你不能爱人,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
两天来他反复思量,愈想愈糊涂。他害怕他真的变成她说的那种人,害怕像他母亲一般的自私无情!他也思索是否该对她表白他对她的爱?
包然而止的吉他声阻断他的思绪,以菱发现他了。
江野把西装外套丢向距他较近的沙发,脸色复杂的几个跨步走到以美面前。一发现桌上的空酒杯,他怒气油然而生,没好气的指责她“怎么,改行当酒鬼了?”
以菱表情漠然的反击道:“大情人难得早回来,如果看我不顺眼,可以明说,别一进门就找我开火。”
放下吉他,她想从容的起身,却不胜酒力的又颠扑了一下,她头重脚轻的扶住沙发椅背。
“坐好!”江野租野的把她压回椅上说;“我们谈谈!”
“哦!要谈吗?有什么可谈的吗?”她朝他露脸一笑,那是个充满讥讽的笑容。“要谈哪一个?你的青梅竹马马伶俐吗?还是那个某大建材商的妖娆女秘书?呃!对了、对了,刚刚我才接到一个叫艳妮还是燕妮的打电话来找你、声音嗲声嗲气的迷人至极,她要我转告你…呃、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她。”她脸凑近他,眼睛醺醺然的紧盯住他,语调神秘的追问;“她们的床上功夫很好吗?”
“少发酒疯!”江野厌恶的攫住她的肩膀摇晃她,摇得她牙齿吱咯吱略响。
“别摇!求你别摇,我…我头痛,我想吐!”他放开她,她脸色发青的跳起来,踉踉跄跄的冲往浴室,门开得太急,门极反弹敲了她一记。
“活该!”门合上时以菱听见他在她身后幸灾乐祸。
她吐个痛快步出浴室时,她希望自己能变成隐形人,隐回房间去,再不必面对两人的剑拔弩张。
“别想溜,过来坐下喝杯茶。”江野声音缓和不少,他端了杯茶水,好整以暇的站在沙发旁。
以菱谨慎的瞥他一眼、唉!他略带笑意的脸庞及颊上的酒窝,教人浑身虚软。她抗拒着他的笑容和偎进他怀里感受他体温的冲动,端起他放在桌上的茶汤猛喝一大口,并几乎烫死自己。
她咋咋舌,只感觉反胃,她抱紧肚子苦撑。
“你又怎么了?”他观察入微的问。
“没什么!”她倔强又简短的说,眼睛固定在茶杯上不看他。
“你这边额头有点肿。”他关切的摸摸她的额头,敏锐的感觉她缩了一下。
“有什么话要谈,就快谈吧!”她语气仍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