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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踢,两颗石子疾射而至,那两个人马上被点了穴道,呆立当场动弹不得。
见众人实在没什么功夫,而雷景崧这些日子虽然在他的指导下功夫已大有长进,但身手仍属平常,萧毅懒得再同蒙面人动手,干脆一人赏他们一颗石子,让他们站在原地休息。
“萧兄好功夫!今日若不是萧兄,说不定这马就要失去了。”雷景崧眼看萧毅连手都没动就让他们全定了身,心中对他佩服之极。
“不用客气,走吧!”
“萧兄这身功夫真是了得,若非亲眼所见-景崧真难相信世上会有这么高明的武功。”雷景崧仍赞不绝口。
望了他一眼,萧毅只淡淡地说了八个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学浩瀚,多的是一局手能人,他在江湖打滚多年,自是清楚这个道理。
“是啊!对景崧而言,萧兄就是那个人上人呢!要是萧兄不嫌弃,可否愿意在迅雷牧场多留些时候?”
雷景崧之习惯些拳脚功夫,即使这段时间得萧毅多加指点,但点穴功夫何等高明,内力不强的话根本使不出。
眼看萧毅的武功别说是见,自己根本是连想都没想过的,因此他在心仪之余,便开口邀他长住;一来可以趁机再向他多讨教,二来也可为妹子再制造一些机会。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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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大哥,你们回来了!”雷影湄口中唤着父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朝萧毅的方向瞧去。
“湄儿,你在看什么?”雷景崧心知肚明地问了句。
原本他也跟父亲”样,并不赞同小妹同萧毅太过接近的,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心知萧毅虽然外表冷漠,但实则为人不失热诚,否则也不会花那么多时间指点他功夫了。
包重要的是,妹子已然是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了,若是湄儿真能打动他的心,他倒也是乐观其成。
“没、没有啊!我只是瞧你们是不是有顺利捉到那匹白马而已。”雷影湄不自在地说。见众人眼光全望向她,只好说:“你们一定捉到它了,对不对?它在马圈是不是一.我去看看那匹马。”
雷老爷想了想,开口道:“崧儿,我看过两天,等那匹马性子定些了,你就送它入关去吧!早日将它送到擎剑山庄,咱们也可以及早省事。”
“是!”雷景崧和雷老爷心中都明白今日那些人是谁派的,只是对方既然蒙面就表示不愿为人所知,只要他们不是正面来袭,雷家也不想就此和吴家撕破脸。
听到二人的话,萧毅眉头微皱,问了句:“这马,不先驯服吗?”
这些日子待在牧场中,萧毅对马匹的事情也或多或少有较深刻的了解,知道凡是刚捉到的野马性子都是极坏的,这是通常都由好的驯马师先将马驯服了,这才能送至马市出售。
那为何这匹马竟不先行驯服呢?萧毅心中有些疑惑。
“萧兄有所不知,凡是良驹必有灵性,且性子其烈无比,它会认定一个主人;若是将它驯服后再送到擎剑山一壮,那它必不会听从新主人的命令,这样反而不好。
因此最好是由它的主人亲自驯服它,那它将忠心一主,终身只听从主人之言。”雷景崧解释。
萧毅醒悟过来,却也有些担心:“原来如此。可要是它日后的主人是个不谙骑术之人,那岂非太过危险?万一伤了人,不是会为牧场惹来祸端?”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景崧亲自去,也好在一旁照看。”雷老爷听萧毅语气中对自家十分关切,因此说明道。
“萧兄若不放心,是否要同景崧一起入关呢?”雷景崧邀他一道前往。
心知吴俊良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以自己的功夫要保住这匹马实属不容易;但这一路上若能有萧毅同行,那他就大可高枕无忧了。因此雷景崧诚心邀请,望他相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