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五點多了，我早下課了啦。”杜守維答著，還很跩得加註。“而且那麼簡單，本不用補。”

爸爸的意思是…肯定了她的工作嗎？杜可漾訝異地愣了好久，心里滿滿溢著動，好久才壓抑不住欣喜地回答。

“好多了。”看着兒女相處和睦的景況，杜鳴心里很是慨，這麼多年來，他總是不過問女的教育，才忽略了可漾的孤獨，現在終于讓偏離的軌有了修正的機會，怎麼叫他不慨呢。“我只想趕快院回家。”

“嗯。”杜鳴點點頭，轉頭對可漾開：“你呢？想搬回家嗎？”

“謝謝你的讚喔。”杜可漾白他一，謝得很用力，一面隨問著。“你不是下午有補習？”

“昨天已經來提過親了。”

怎麼不想？面對父親的詢問，杜可漾幾乎要點頭，可是想到學的公司離家很遠，而且媽媽仍在生她的氣，忍不住遲疑了。

“我跟林醫師談過了，明天就可以辦院手續。”杜哽鞔鹬。縝r />

“，你回答得好作。”從病房外背著書包走進來的杜守維，聽見的答覆，忍不住開話。

她想，如果父母仍不贊同她走這條路，或許她該考慮放棄了…雖然不捨。

“爸，不用搬了啦。”杜可漾還在猶豫，杜守維就搶著回答。“她很快就要嫁去了，搬來搬去太麻煩了啦。”

“可漾，你什麼時候才打算回去上班？”接過可漾倒給他的，杜鳴狀似無心地問。

可是，怎麼說畢竟是結褵數十載的夫妻，也知妻的個就是如此，再怎麼氣憤，也不可能有什麼改變，只是難為了可漾自責了這麼久，知真相后也沒有責怪她媽媽。

除了媽媽…。

“是冀盟嗎？他很不錯。”

雖然父親提過車禍與她無關，她卻怎麼也無法坦然，畢竟若不是她任地離家走，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只聽見杜鳴著笑意的嗓音宣布了讓杜可漾嚇傻的消息。

“嗯。知了，爸爸。”

“守維！”他的雞婆很快惹來杜可漾又羞又惱的白。

“什麼沒關係。”彷彿知悉女兒的想法，杜鳴刻意板起臉訓。“都已經長大獨立了，在人家公司事就要有責任，現在我體已經沒事了，你星期一就趕快回去上班。”

“就會說大話，有本事下次不要再考第二名。”杜可漾還沒回話，結束門缘亩胚祺在門了話，也不理亟抗議的杜守維，轉頭關切地詢問父親。“爸，你覺有沒有好一點？傷還會不會癢？”

這些日，在她的心結解開之后，她和家人的關係有了突破的改變，或許這就是一家人吧！過去二十幾年的隔閡才能如此輕易消失。

杜鳴倒是笑了，讓杜可漾“暫時”鬆了氣，可是所謂的“暫時”就是她的心安在下一秒鐘完全破滅。

“喔，那個、那個沒關係啦。”杜可漾敷衍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