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会遭到一记怨打，未曾想那只凌空玉手虚张声势的一晃，便探了下，托起一颗，两灵巧的玉指隔着布巾，轻轻拨开其上的褶皱，左右横向地细致揩拭，将其中藏纳污垢尽数净。

不过我心无挂碍，已可安然享受此等幽艳情事，更无一丝不愿，那双桃中的星瞳莹眸，哪怕布满了迷蒙波，哪怕在极致的乐快中舒得双目微眯，亦是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我的神情，满是温柔与溺。

然而世事无常，最终将不胜寒的仙拉下红尘的，竟是她的亲生儿，更教她打破了世俗常、德枷锁，与我纵情、共游海，哪怕我亲验了其中曲折波澜，都要叹这绝非侥幸二字可以简单揭过。

可当那展威风之时，却又有痛楚钳制而不得雄起…这恐怕就是纵过度的后果，未曾想我小小年纪。

此时恰好将凉的巾覆到下，此时娘亲眸中并无意，纤纤玉手隔着巾将绵绵地握住，轻柔拭。

我不无得意地自嘲：失衡，这幸福的烦恼，恐怕唯独我一人会为此忧虞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境界差距倒也并非全无好，至少不必担忧珠胎暗结，可以尽情地享受，无需顾虑。思及此，我又有了一个疑问：“娘亲当年是怎么怀上孩儿的？难父亲也是先天之境？”

略有些的，似乎让娘亲的拭更为顺利了，她先是几玉指用布巾裹住，一地动拭，力恰到好，既清洁净而又没有过多刺激。娘亲柔柔朝我瞥了一，轻声嗔：“那不成，娘可不脏兮兮的小乖乖。”

冰雪元炁洁确实有效，但以清拭一番，净的似乎更为…真实？人是离不开的，就如娘亲，哪怕几近辟谷，也无法断绝清的。

我不愿多说，轻轻地揭过此节，却忽然到一凉，不由声“哦…”往下一瞧，原来娘亲已将其他各拭过一遍。

就能验到如此羞于启齿之事，且是由娘亲赋予。我只得继续分散注意力，嘿嘿笑：“娘亲，这可是从您里面来的，怎么能嫌脏呢？”

心理上的刺激让微微充血，略有些，似乎想恢复张牙舞爪的姿态…不过却只能到此为止了，因为腰刺痛阻止了它继续发。

“才不是呢，娘生来的可没这般骇人。彼时还不足尾指大小…”娘亲本想打趣，看见我的笑容愈发灿烂，方知会错了意，握巾的素手一扬，却温柔“方才那般力。这会儿娘也得好好犒劳它…”

娘亲螓首轻摇，径直否认：“若是如此，你父亲也不会死于非命了。”我心中一惊，仓促之下未及考虑，又让娘亲想起此事，但看她神如常，我也没有声重。

就如在谷中时，即便娘亲净神效的奇功，也是隔三差五便沐浴一回。我虽然没娘亲那么洁，不过也已在床上躺了两三日了。

“好，娘小心些，不让霄儿受刺激。”娘亲果然与我心有灵犀，听懂了言外之意，但力却未变，想来娘亲亦知此并非男之，或是因为母亲对儿的了如指掌。

不论界、手段，光凭那难逢抗手的武功，常人与之风一度便已难于登天。

说起来，在两度中，娘亲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犹如十余年间的一言堂，此回观音坐莲、驰骋纵横自不必说，上次房烛夜更是如此，连如何破关送，都是由娘亲引导。

据我所知的女先天手，唯有娘亲一人而已，修炼的还是清新静念的不世神功，平素心如止，让她妄动凡心更是难上加难。

别看最后娘亲极将至时意神迷，可那冰火两重天之绝景一旦绽开，我纵有囚龙锁固守关也难以为继，所以不论有心还是无意，我始终受着娘亲的主导。

只听娘亲继续说：“正练先天乃是由内及外，彼时娘亲虽已领悟先天之息，但尚未与躯浑然合一，因此可以自然受。”“原来如此。”

“啊嘶…”心理上的刺激伴随着上的刺痛，可当真让人难以言表，我只得找些话题来错开这奇异的觉“娘亲，那里已用冰雪元炁清洁过了。可以、唔…不用那么细致。”

玉手动作未停，缓缓箍上了冠沟，细致地在其中挤拭，而又以手心裹住首轻轻转动环抚。这下抚教我不由低声呼唤：“啊…”才经倾泻的最是，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

“哦…”虽然卵不甚，但朦朦胧胧的玉手还是让我心一，不过倒无须再行分散注意力了，于是继续戏“娘亲极乐时已用大犒劳过了，再来怕是吃不消了。”其实我已明白，娘亲是生洁、难以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