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好吧。”我一想也是，现在无法动弹，何苦自讨没趣？但还是词夺理：“那算娘亲欠孩儿的…”“是是是，小机灵鬼，娘这辈都是欠你的。”

“现在的霄儿真乖，小时候娘给霄儿洗脸，总是又哭又闹的，可不安生了，真是个脏兮兮的宝宝。”娘亲一边拭一边说着儿时趣事。

烛光中，回廊上，娘亲素手解开腰带，褪下白袍，脱去鞋袜，绸制衫，绝段朦胧婉约，将长发拂至后，目微抬，那风情让我心突突直。

而后再轻轻拧。晨光里，青丝遮住了娘亲半数侧颜，双峰隐隐在袍内晃动，白袍贴脊背与丰，那曲线恍若半只桃。

传下来的摇篮曲了，我“明知故问”：“也是孩儿断以后就不唱了吗？”“嗯…”娘亲沉默了一会儿，略带歉疚地：“娘以后天天给霄儿唱，好不好？”“娘亲，孩儿还没那么‘记仇’…”我有些哭笑不得，转而安“不过听着娘亲的歌睡觉，孩儿也很喜…”

“嗯，娘亲在就好。”我想起了昨日的承诺，安心不已“傻孩，娘说过不会再让霄儿找不到了。”娘亲显然与我想到一去了“娘给霄儿洗脸，吃早了。”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娘亲以冰雪元炁为我清理了躯，又缓缓抚摸着我的膛，柔声哄“睡觉吧，娘要给霄儿唱歌啦。”

两盏红烛燃烧，我靠在枕上，闻着淡淡的清香，知自己又回到了昨夜与娘亲房烛的床榻。

娘亲心领神会，抚上我的膛，温柔安抚：“娘知霄儿想要，本是新婚月，娘也不必矜持。

娘亲似是无可奈何地答应，玉指刮了我的鼻梁一下“好啦，睡觉吧，娘给霄儿唱歌…”想起那支初次听闻却无比熟悉的歌谣，我好奇地问：“是昨天那支吗？”

我悄悄咽了一唾沫，娘亲已在旁侧卧，玉手托腮，半截藕臂雪白耀，温柔地注视着我。苦于无法动弹，不得见全貌，但念已起，我试探开：“娘亲…”

随着香风杳然，我不由委屈撇嘴：“娘亲…孩儿要亲嘴。”“霄儿乖，不是娘不肯，相就虽然销魂。但徒惹情，无法发，恐不得不以冰雪元炁封住脉…那般滋味可不好受。”娘亲玉手微抚我膛，温柔安。

“嗯…大概二三十斤，小小一个，可极了…不闹的话。”一香氛淡淡鼻，娘亲又走了十数步，说了声“到了”娘亲靠近床边，轻轻将我放下，仿佛将致瓷归于原位。

“好。”我此时四肢不能动弹，但微微转还是可以到。床的柜上已经摆好了一盆，娘亲放开我的手，俯将布巾沾了。

只是霄儿下气未复，再行房事恐将损及本，坏了武前途，便多忍忍吧。”伴随着天籁清音，冰雪元炁缓缓，抚平了我的心，但还是调：“那娘…娘亲我一？”

青丝微微飘动，娘亲颔首解释：“对，小时候娘经常唱给霄儿听的…无心师太哄娘睡觉的时候也这么唱。”如此说来，也算是自“外祖母”

“嗯。”我轻轻应声，闭上睛。比雨甘霖还滋的清音。正如娘亲温柔玉手，抚我心灵，歌声曲调，宛若空谷绝响，恰似一叶扁舟，将我送了安眠的静湖。

但娘亲五指的纤细形状我却能受得一清二楚，用力也恰到好，将我面颊、额与窝等仔细拭。

下的。”没几步，娘亲已经到了房门，将一侧，横抱着我了屋。“那时候孩儿有多重？”

“是，夫君。”娘亲糯糯地应声，冰雪清音化成脑音，教我脑一阵空白，只见娘亲缓缓俯首，柔顺青丝拂在面颊，两樱渐渐占据了视野，却最终落在了我的额，轻轻一印，清凉，随即分离。

＊＊＊“…娘亲。”次日，我从安眠中醒来，睡朦胧，无法动弹，迷茫中惊起了这个称呼。“娘在呢。”一只温凉怡人的柔荑，轻轻握住了我的手，瞬间让我觉和这个世界有了联系。我睁开双一看，日不甚明亮，娘亲侧坐于床沿，一袭白袍，仙颜温柔。

最后将我颔颈一抹，略带兴：“好了，洗完了。”我这才睁开，只见娘亲笑得颇有些满意，仿佛小有成就，有些哭笑不得：“娘亲，不过是洗个脸，怎么像了什么天大的事似的？”

我双目跟着仙影，只见娘亲上了床榻，玉手撑在我侧，一拢青丝垂于我的膛，那仙颜恍若月过中天，从我上方的星空缓缓划过。

“来了。”我正看得有些咽，娘亲已然坐回床沿，轻轻招呼一声，玉手将布巾覆盖在我面上，为我拭起来，虽是隔着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