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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了。
“然后怎么样呢?”盼舒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
“然后他会带着堤亚回法国,毕竟堤亚有另一位未婚夫在那里,他们明年三月就要结婚了。”
“什么?!堤亚还有一位未婚夫,那你呢?”盼舒惊讶地看着银斯。
“我啊!应该算前未婚夫吧!只是两人从未曾正式解除婚约,而堤亚也喜欢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我也懒得去解释,所以堤亚在外仍宣称我是她未婚夫。”
“这样你也不在乎?你还真是个大肚量的男人。”盼舒虽然口中责骂着,但她的心中是愉悦的。
“以前有了她,可省去不少女人的纠缠,是个满好的挡箭牌,而今不行,我一定会和她好好说清楚的。”
“为什么?”盼舒就是忍不住想问为什么,因为她想知道;那答案是不是她想要的。
银斯只是微微地笑着,他的手抚过盼舒及肩的长发,缓缓地开口说了句话:“你会知道的。”
“他讲成这样,谁会知道嘛!”盼舒抱了颗抱枕躺在床上,直盯着顶上的天花板,喃喃自语。
“妈咪,陪人家玩嘛!”云澜不知何时已悄悄爬上她的床了。
“云澜,妈咪不是告诉过你,进别人的房间要先敲门吗?”盼舒轻声责骂道。
“嗯,可是人家好无聊哦!妈眯,咱们来折飞机。”云澜又不知从哪儿搬出一堆色纸出来。
“明天再折好不好?时间不早了你该上床睡了,姐姐呢?”
“艉蟀在书房陪爹地看书,妈咪,人家不管啦!你一定要陪人家折飞机啦!”云澜干脆撤起娇来。
“不行,时间真的很晚了,云澜乖!明天,明天妈咪一定陪你折飞机,可是你现在就要上床睡觉,好不好?”
“不好!妈咪都不想陪人家玩,每次都叫人家去睡觉,一点都不好玩。”云澜嘟起嘴巴抗议着。
“云澜愈不听话了哦!乖,去睡觉。”盼舒干脆起身走下床,亲自带他去睡觉。
云澜也干脆,他就坐在盼舒的床上,自顾自地折起飞机来。
“云澜,不要惹妈咪生气,快回房间去睡觉。”盼舒有点怒气上升地说道。
“不要。”云澜潇洒地摇了摇头。
“你…”盼舒差点没爬上床打他一顿屁股。
“云澜,睡觉。”银斯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门口。
云澜抬头看了看银斯,又低头看了看色纸,他偏了偏头思考了半晌,总算爬下床回他的房间去了。
盼舒就这样看着云澜收拾着色纸,乖乖地跳下床,跟着银斯回到他房间去了。
这不晓得是种什么关的感觉,看着自己怀胎十月的小孩,对那个刚相认的老爸言听计从,而对这个生他的老妈不理不睬,这就是养他五年所得到的代价?哎!
盼舒接下来的日子觉得挺幸福的,她和银斯因为减少了上班时间的相处,所以更加珍惜下班后一家人相处的时间。有时银斯有空,还会带着盼舒、艉蟀和云澜一起到郊外走走,俨然就像一家人。
而且在这一段时间里,盼舒还发现了银斯许多的习惯,例如他的酒量很差,连吃烧酒鸡都会醉,而且他会踢被子,每次盼舒经过他的房间,打开门偷瞄他时,总发现被子被银斯踢到床下,而他则蜷曲在床上,幸好房间有空凋,否则他不感冒才怪。
当然这一切都还好,除了云澜和艉蟀这两从此小家伙外。艉蟀个性原本就较独立,不黏人;可是原本事事都依赖盼舒的云澜,不知何时已不再以盼舒为目标,而转成缠银斯了,
他们两人现在天天在银斯身边打转,银斯在处理公事时,两人会安静地待在书房看书,银斯一有空时,两人马上像疯了一样,在他身边又叫又跳,似乎银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种新的游戏一般。
而身为母亲的盼舒,就好像是一个陪观的玩偶一般,当其中一个抢不到银斯时,才会有人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