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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以后会怎样折磨自己,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就算他和艉蟀和云澜有血缘关系,她也不想和他有牵扯。
“盼盼,救救我啊!”一我状似狼狈的男子扑到盼盼桌前惨叫道。
“淳史,怎么了?瞧你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事?”盼舒放下手边的工作,惊愕地望着他。
川原淳史是中日混血儿,他是盼舒特别拜托来替代自己岗位的男人之—。
“总裁,他…他虐待我。”淳史惨惨地说道。
“什么?!”盼舒震惊地说道,想不到他是那种人,我还以为他只是不喜欢和女人一起做事,原来他是那个哦!”“哪个啊!”淳史不解地看着盼舒。
“同性恋啊!哎!真是委屈你了,我不知道他是那种人,如果我知道他是那种人的话,我怎么可能把你推向火海呢广盼舒一脸同情地看着淳史。
“不是啦!我是说总裁他虐待我,每天让我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连周末都得陪他加班,我受不了啦!”淳史急急解释道。
“说不定因为总裁刚熟悉业务,有较多工作要处理,你再忍几个礼拜就好啦!”盼舒拍拍淳史的肩安慰道。
“不!我忍受不了那么久,盼盼,算我对不起你,我实在做不下去了。”淳史巳打算调回自己的部门了。
“淳史,别这样嘛!你已经是第七个了,再撑两天,等我找到另一个代替者好不好?”盼舒苦苦地哀求着。
“不行,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
就这样淳史留下在后头死命哀求的盼舒,独自一人又请调回自己部门了。
“没义气!”盼舒不禁骂道。
不知银斯对员工有没有苛刻的习惯,不过这一个月来,盼舒能抓来的人,全都因为受不了银斯的虐待而走了,没有一个曾做超过一个礼拜。天!盼舒再也找不出人代替她了,现在每个男人看到盼舒都躲得远远的,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盼舒已经想不了办法了,当然还有最后一个,若不到最后关头,盼舒是不会使用它的,但现在…哎!
“进来。”银斯头也没抬对着敲门的来人说道。
一份档案被放置在桌上,那人正准备悄悄爱出时,却被银斯叫住了。
“等等,我有封信要打,请你把我念的内容记下,打成一封信。”银斯一边低头处理档案,一边说道。
在一旁站立的人儿迟疑着,最后是银斯抬头看清了来人。
“是你,怎么又回来了?上次那个男的呢?”银斯力略的有些不悦。
“淳史回原部门工作了,全公司上下的好男人都不愿在你底下工作了,公司要聘新人需要花时间,在这之前,只好勉强你了。”盼舒不情不愿地说道。
银斯还真是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差点没把盼舒气死。
盼舒用最短的时间把银斯交代完的事处理好,就用着最快的速度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银斯仔细审核过信件,虽然心里极不愿意,但他还是不禁对盼舒的能力感到满意。不能说他歧视女人的能力,只能说他以前遇上的女人全是花瓶,在他身边的女人全争先地想做他的秘书,但却没一个有能力。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给银斯很恶劣的印象,他总认为大部分的女秘书全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上司的“临幸”所以他宁愿找个男秘书,省得那些女人来观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