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的表面时,先别急着去批评或否定当事人好吗?”
最后他如此说道。
当维维离开之后我开始陷入昏睡的状态,我只记得当我闭上眼睛时天空正渐渐转白;我一直沉睡到有人猛按我的门铃才不情愿的起床,不管那人是谁,这家伙都死定了!没有人胆敢打搅我的睡眠而且还让我的门铃响超过三声以上。
叶俊邝!
“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我拜托人事告诉我的。”
“很好,我明天会记得登报找新的大厦。”
“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到底有什么事吗?”
“哦…我今天送董事长去机场,然后他要我把车钥匙交给你。”
“他有要你拿到我家来吗?”
“好吧!我只是在找借口来跟你道歉。”
“收到了,你请回吧。”
“晴晴。”
“你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毛病呀?”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什么时候我的原谅变的这么重要了?你不怕我跟维上告状你騒扰我?”
“我不怕,而且我真的很在乎你这个朋友。”
“这样吧,我打开那扇窗子,然后你跳下去,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可是这里只有三楼,我怕还难消你心头之恨耶!”
“我就这么倒霉要当你朋友?而且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朋友了?”
“大概是从我替你递面纸的那天开始吧。”
“你敢把那件事情说出去我会让你一辈子后悔认识我这个人。”
“好啦!这样吧,就当我欠你一次,好不好?”
“只要你马上消失在我眼前什么都好。”
“嗯,那…BYE。”
虽然我接受了俊邝的道歉,但回到办公室之后仍然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气他,而是开始有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在办公室传开来;我很难想像一旦维维听到这些似假还真的流言会作何反应?
这些日子我深刻的体悟到,越是了解维维越深,越明白他是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一个星期后,维维从新加坡回来,他回到家的时候我正好在阳台抽烟。“你回来啦。”
维维从身后抱着我,很反常的,他接过我的香烟抽了一口。
“你怎么破戒了?”
“偶尔还是会有想要抽烟的念头呀!而且你一个人抽烟也很寂寞吧。”
我笑了笑,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瞎疑猜,当维维的手从腰际慢慢滑向我的下腹时,我伸手按住他,说:“你忘了我每个月这时候来?”
“对哦。”
然后维维收回他的手,轻吻了我的额头之后就先去睡了。
其实我这个月没有来,但我仍固定的使用卫生棉,因为我怕维维起疑心,虽然我不免也担心,但我宁愿相信这只是生理期乱了;一直到第二个月仍然没有动静,我终于开始沉不住气,我用了三根验孕棒,然后到妇产科做检查,结果并不如我所愿。
圣诞节的前两天,维维又开始忙着收拾行李,但是他这次却没有往年的愉快神情,每年的这个时候维维都会去温哥华待半个月,了解维维的人都知道他有多溺爱他的孩子。
当维维还在太平洋上空飞行的这晚,我不死心的又买了一根验孕棒检查,结果还是令我心烦意乱!我决定找俊邝,因为他说的没错,我的确当他是朋友。
“你现在方便讲话吗?”
“方便呀!吧嘛问?”
“因为你声音听起来好像正在忙的样子。”
“干嘛啦?”
“你明天下班有空吗?”
“有呀,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