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她的白眼伺候,他连忙拦住值班护士探她的情况。
“你是说那位出车祸住院的小姐吗?她恢复的情况不错,脑震荡的迹象渐渐回复正常,只是她不爱说话,不论我们问她什么,他大都沉默以对,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位小姐的身分,只知道她是个从外地来的观光客。”
护士小姐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着专寰海连忙追问:“先生,你是那天送她到医院来的人对吧?那你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如果知道请到柜台登记一下好吗?”
“我不知道。”他们素不相识,要不是因为人的引发的车祸,他也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
“不知道,那可就麻烦了。”护士小姐一脸烦恼的模样“你一个星期都没来看她,我不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出现,再加上我们无法得知她的身份,这对医院来说是件很麻烦的事。”
“难道你没问那痊小姐吗?”她的身份当然是她本人最清楚,问他这个不相干的外人了无济于事。
“她说不知道。”护士小姐诚实回答。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种回答让专寰海产生了不祥这感。
“我想这个问题你去问她的主治医生可能比较清楚。”护士小姐也一脸无奈“不过她倒是我所见过最合作的病人,除了不爱说话外,倒是个挺好相处的患者。”
听见护士小姐的评语,病房内的水妍不禁嗤之以鼻,她不爱说话是因为自己不屑!她充分合作听话只是想要快快康复出院!
至于她对自己的身份坚定不吐实则是因为她另有远大计划,岂能让这些烦人的医生、护士给破坏呢?
“是吗?那她这些天的情绪怎么样?”专寰海试探性地部在。
“情绪?”护士小姐虽然对她的问题感到奇怪,但仍照实回答“不错啊!除了不爱说话外,其他表现都很正常。”
“是吗?”他打从心底怀疑不已,但仍是向好心为他解惑的护士小姐道了声谢。
翟辂在一旁听着专寰海与护士小姐之间的对话,只觉得他的行为态度有此怪异,瞧他那副谨慎小心的模样,好似如临大乱一般。
在探完了护士小姐的口风后,专寰海这才放下心头重石准备推门而入。
靠在床头的水妍听到他转动门把的声音后,立即开始衽她的报复计划。
她快速地把手指伸进摆置在一旁的水杯,将指尖沾满的湿润的开水往脸上抹了抹,然后整个人迅速地往被里钻去。
专寰海一踏进门所见到的景象就是她将自己用被单裹得紧紧的,背对着他的侧身似在隐隐抖动,被单内还付出极细微的啜泣声。
他闻声惊觉不对劲,立即上前拉开她的裥,却惊见床上的人儿一脸仓皇的睁大看着他。
他被床上人儿犹带泪滴的俏脸给震慑住了,没想到他想像中的母夜叉只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娇美可人儿,难道那天那双隐含怨毒之眼只是他一时的错觉?
但是他根本没有机会细想,因床上的水妍苦着一张俏颜,略显苍白的面容上有着困扰,而颊侧皆有泪珠流窜过的痕迹。
“你…你怎么了”看着她脸上的泪珠,他心中产生了一股莫名的不舍之情。
“我…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水妍以双手捂脸,在它的遮掩下露出一抹贼笑。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了?还是你担心医葯费?或者你不喜欢这家医院的环境?只要你开口说一声,我都马上帮你解决。”
水妍在双手遮掩下暗骂了句白痴后,装出惹人爱怜的轻轻低诉“我…我不知道我是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