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她的反应,以便分析自己对她的怀疑“希蒂雅?”
“啊,为什么?”她呆呆的问,目光依然胶著在那面墙上,心里猜测著机关会在哪里?
“因为机关里有个密码,而密码除了我已过世的祖父外,只有我父亲知道。”
“不会吧?你是辛格先生的独生子,他怎么可能没告诉你?万一…呃,我是说万一,万一辛格先生发生了什么事,那这座保险库岂不是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开放?”
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懂得用假设性的问题来刺探他事实,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只可惜他早就注意到她的不寻常了。
“我父亲不是笨蛋,他早立下遗嘱放在他房间的保险箱内,而遗嘱里则写著密码。”
汉斯边说边观察著她的反应,深沉的眸子阴晦难懂。
希蒂雅没发现他眼神中的沉晦,攒眉思索著。看来,要开放这座保险库就必须先拿到密码。
她的每个表情都没逃过汉斯碧绿的双眼,他试探的问:“还要继续参观吗?”其实他想问的是:你还需要继续参观吗?她已经得到她想知道的,根本没有继续参观的必要。
丙真如他所料,希蒂雅连忙摇头“不了,我觉得好累。”既然找到保险库所在,她又何须继续虐待自己呢?
“那我们上去吧。”他面色阴沉的扶著她走上楼梯,心上仿佛压著一块巨石,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回到地面时,希蒂雅一脸吃惊的看着四周“这…这并不是我们下去时的地方。”
天啊!她完全迷路了。
汉斯对她微微一笑,眼中闪烁著诡异的光芒“确实不是,这里是城堡右翼上方。”
将她思索的表情看进眼底,他继续说:“要进地下室的通道有十几道,条条互通,就看走的人会不会利用。”
希蒂雅身子又晃了一下。
“你还好吗?”他连忙扶住她。
“我没事。”她摆摆手,觉得头痛欲裂。她从来不是这么脆弱的人,但她却被这座城堡给打败了。
汉斯嘴角诡谲一扬,看似在笑,牙根却狠狠地咬著。
***
劳伯应国王之邀前往斯里兰卡,听说明天下午才会返回巴克岛,这对希蒂雅来说无疑是天赐的良机。
她躺在沙发上,看似闭著眼,但微睁开眼注意著躺在床上的汉斯的动静。
也许是已经习惯睡在角落的缘故,汉斯最近似乎好眠多了,尤其今夜,真是老天帮忙,他几乎一躺下就呼呼大睡了。
希蒂雅在确定他陷入熟睡中才缓缓起身,然后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开门走出去。
现在是夜深时分,仆人们早就各自回房休息,希蒂雅得以顺利的来到劳伯的房里。
劳伯的房间跟汉斯的差不多,一样有落地窗可以观看海景,唯一不同的是,汉斯房间的摆设简单粗矿,而劳怕的则比较富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