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真想拿支叉子叉进他的猪脑袋里。
***
海狼轻轻拍打著岸边,激起阵阵狼花,晴朗的天空里有成群的海鸥在飞翔。
希蒂雅神情茫然地望着一望无际的海洋,脑子里想的、念的,全离不开塔加克。
汉斯坐在岸边垂钓,手上虽握著钓竿,目光却胶著在忧伤的人儿身上。
他知道她有满怀的心事,他更知道她现在可能正在想念著那个叫塔加克的男人,一想到那个男人存在她的心中,他就莫名的感到不愉快。
他本来是不想问的,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激动愤怒的情绪,沉声问:“你在想念塔加克?”
希蒂雅忧伤的眼神缓缓转向他,眼眶微红的喃道:“何止想念,我的心从来没有离开过塔加克,我爱它胜于一切…”突然想到她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她用力揩去眼角的泪水,再度摆出一张冰冷的脸“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
汉斯紧咬著牙,感觉体内彷佛有著千斤的炸葯随时等著爆炸。
她何止想念塔加克,她爱他胜于一切?这个可恨的女人居然在他面前承认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他气得想伸手把她活活掐死,幸好脑子里尚有一丝理智存在,才让他没有将想法付诸行动。
“既然你离不开他,为什么要来巴克岛当我的贴身保镖?”为什么不留在那个男人身边?
希蒂雅因他眼底的怒焰,以及语气中的酸醋味而发傻。为什么她觉得他表现得很奇怪,好像…在吃醋?可是他无端端的发什么颠,吃什么醋?他是她的雇主,又不是她的情人,他是在吃哪门子飞醋啊?更何况要吃醋也得有对象,他这种表现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没必要告诉你这些事。”她撇过脸,冷硬的回道。
汉斯无法忍受她的冷漠与高傲,气得跳起来“我是你的主人,我要你说你就必须说。”虽然名义上他是她的主人,但他觉得她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才会处处跟他作对。
希蒂雅抬头看他,冷冷的眼神彷佛在看笑话。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为什么他老是无缘无故就发火?她看他对其他人并不会这样,会什么对她就这么与众不同?
见她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汉斯更火了,狠狠地将她从地上揪起,愤声道:“我要你说,你听见没有?”
希蒂雅无动于衷的注视他,任海风吹拂著她长长的发“你虽是我的主人,但没有权利逼我说出我的隐私。”
“你…”汉斯气得抓狂,用力将她拉近,低首攫住她的唇。
希蒂雅吓了一跳,觉得他实在是个卑鄙小人,每每奈何不了她时就使出这招来逼她
降服。可恶!她偏不著他的道。
她刻意将唇抿得像蚌壳,看他一个人怎么唱这出独角戏?这一次,她会用尽全力来把持住自己,她相信只要让他觉得无趣,他自然不会再侵犯她。
汉斯粗鲁地吻著她片刻后,气恼的瞪著她,发现她嘴角扬著胜利的微笑,不禁更恼,却没发现她握紧的拳头正颤抖著。
哼!他就不信她能抵挡得了他的吻,他一定要让她降服于他,绝不能失了男人的尊严。他已经在武力上败给她,如果连这点都不能嬴她,那么,他乾脆死了还痛快些。
他再度霸道的侵占她的唇,而她依然紧抿著唇,好,既然她存心要跟他斗,那么他就让她知道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