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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在惊愕之馀,发现她大肆破坏他房间原本的格调,不禁愠怒地冲过去制止她“你在做什么?”
她冷冷地回视眼底冒火的他“这对你比较安全。”
“这房间我住了快三十年,它一直都很安全。”他强硬地取走她手上的欧式茶几放回原位。
“现在的局势不同。”她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擦腰瞪著她,[不论现在的局势怎么样,我都不认为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就可以让我的安全无虑。”
希蒂雅气定神闲的回视他冒火的眸子“把床摆在落地窗前是非常不智的,如果敌人要杀你,必定会选择最简单的方式下手,而你睡在落地窗前无疑是给敌人大好的机会取你性命。”
汉斯瞥了落地窗一眼,不否认她的话有道理,但他已经习惯睡前趴在床上观赏海景,现在她把床移到角落,无疑是在改变他的生活习惯,他不能接受。
“就算会被杀死,也好过躺在床上却看不到海景而夜夜失眠好吧?”他气怒的低吼,准备将床推回原来的位置。
希蒂雅走过去按住床,语气坚定的说:“你不能把床推回去。”
“房间是我的,床也是我的,我爱怎么摆就怎么摆,你没有权利干涉。”他怒瞪著固执的她,眼里喷出炽热火焰。
这个该死的、自以为是、脑筋是用水泥做成的女人,分明故意跟他作对。
“我是你的贴身保镖,有义务保护你性命安全,还请你莫要为难我。”不受他怒火的影响,她冷静如常地说。
汉斯哼了一声,嘴角邪邪地扬起“如果我非要为难你呢?”这女人分明是欠揍。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她目光冰冷地与他对峙。
他就知道这是个固执倔强…不,是冥顽不灵的女人。汉斯气得咬牙切齿,脸上却泛起邪气的笑容“我就要看你能奈我何?”说完,他再度推动床。
希蒂雅目露寒光,抬腿勾住他的手臂“放手。”
汉斯目光一敛,反掌抓住她的脚踝,朝她不怀好意一笑,使力往后一拉。
她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抓住床单,小腿跟著一踢,挣开他的箝制。
“好身手。”汉斯忍不住赞赏一声,抬腿扫向她抓住床单的手。
希蒂雅连忙松手,一个后空翻反踢中他的背。
汉斯仆倒在床上,心有不甘的翻身准备回击,哪知她动作更快的扑过来,膝盖压著他的胸口制住了他。
“服不服?”她做事一向让人心服口服,这个男人要是不服,她自有让他投降的办法。
汉斯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居然连续两次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第一次他替自己找了个藉口,说是因为太轻敌的缘故,但这次,他再也无法否认自己确实输给了她,这个该死的女人。
“服…”
希蒂雅冷冷牵唇,缓缓移开膝盖。
汉斯眸光闪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拉下,狠狠地吻上她。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撞进他怀里,大脑跟身体顿时失去反应能力,只能傻傻地任他像吸盘似的吸住她的双唇。
汉斯甫触到她的唇便被她唇上的冰冷与柔软骇住了,他从来没有尝过如此柔软却冷似冰的唇瓣,感觉非常怪异,但他舍不得这么快就放开她。
片刻后,他缓缓离开她的唇,目光得意地注视著她。
“服不服这话该由我来问你。”他的笑容充满让人不安的邪气。
希蒂雅注视著眼前的这张俊脸,感觉他的温度还残留在自己唇瓣上,而这让她深受震撼,彷佛全身的细胞都震颤了起来,吓慌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