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里,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椎名悠月,一个霸气狂妄又极度冷漠的男子。
而今,闻名拉斯维加斯、享誉全世界,令男人妒羡、女人迷恋的赌帅回国了。
在众家媒体环伺之下,椎名悠月没让任何人在机场堵到他,搭着预定返国日前一晚的班机,悄悄地回到天母的梅家别墅。
翌日,梅一波在中午时间来访,意外地发现该有时差问题的椎名悠月早已起床。
“干嘛,天要下红雨了吗?”他走入书房,夸张地喊着。
椎名悠月抬首睨他一眼“你还敢来找我,不怕我家老子又盯上你?”关上计算机,他走至沙发前坐下。
“二伯这两天去视察南部的银行,不在。”梅一波的语气彷佛松了一口气。
椎名悠月挑起浓而不乱的剑眉“那你不去公司坐镇没关系?”
“你就见不得我偷懒一下吗?”难得可以稍稍摆脱二伯的紧迫盯人,偶尔的忙里偷闲,他一点也不会感到内疚。
如果主管只能成天关在办公室,哪儿也不许去,那么发明行动电话有何作用?
“今天若不是你不负责任,这个重担也轮不到我来扛!”说起这事,梅一波就颇有怨言。
外界的人总觉得他是整个梅氏家族的希望,认为他稳重有担当,能够沉着应对人事,相较之下,一直不务正业、被视为败家子的椎名悠月,在私底下长辈的口中,总是被批评得体无完肤。
尽管椎名悠月的成就被评论为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然而在梅家大老的眼里,靠赌出名一点也不风光,更是奇耻大辱。
“你一大早上我家到底所为何事?”椎名悠月相信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别告诉我你没听见楼下热闹的气氛。”
“不骗你,我是让楼下的嘈杂吵醒的。”椎名悠月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潇洒,自树一格的独特魅力。
“你还不知道楼下在做什么吗?”
椎名悠月耸耸肩,一点也不感兴趣。
“你这种冰块个性再不改改,我敢跟你保证,女人一开始也许会因为你的酷劲神秘或是新鲜感而仰慕你,但不用多久,肯定一个个弃你而去!”谁能和他相处超过二十四小时,他真的要对那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除了那颗脑袋值得研究,他全身上下给人的感觉就是无趣两字。
不过他也在等,等着哪个女人融化他那颗冰块做的心,就不相信他椎名悠月对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冷淡、不愠不火。
“那又何妨。反正这个世界上我只喜欢--”
“Stop!”梅一波摆出暂停的手势,难以苟同地觑着他“能不能停止你那一套最相信筹码、筹码最可爱之类的荒唐言论?拜托,筹码能当饭吃吗?”
椎名悠月也不急着辩解,因为有理,所以气定神闲“筹码替多少人换来了数不尽的钱财,它比真正的钞票更有魅力,你不认为吗?”
“从不!”梅一波就要气炸,渐渐能够体会二伯的心情--悠月确实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你不会起了大早来我家,就为了来这儿发脾气吧?”椎名悠月语气促狭,欲平抚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