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他的势宣告下，程淮清勉自己了。

若是错过她，也许他将注定一生孤独。

“真的吗？”程淮清纯净无瑕的眸中，呈现无比的喜悦。

“不行的，以我这样的份，怎么可以…”

“据说是个穷人之女，她爹的后事还是靠将军面解决的。

失去父亲之后，她以为天下间再也没有人会关心她、在意她，绝对想不到像展凌云这般在上的男会对她如此呵护。

“某日下午，娟儿经过芝心圆时正巧撞上程淮清，她手中拿着的木盒摔着了，里的东西落了一地，您猜猜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来着？告诉您，夫人，那里的首饰随便一样就可抵过一幢富丽堂皇的屋宇，据娟儿探问的结果，那全是将军送给程淮清的礼。”娟儿绘声绘影地打着小报告。

“无用之人？谁说你是无用之人？”展凌云闻言攒起了眉心“你说，我绝对会把那嚼的人狠狠教训一顿。”

虽然她脸红的模样收买了他的心，展凌云仍没忘记对她叮咛：“今后不准你再厨房这些下人的事，知吗？”

他是个不善于表达情的人，所以说的关心听起来像是警告。

他确信自己已找到能与他共享生命的女。

“夫人，娟儿现在就可以回答您，将军的确迷恋着程淮清。”娟儿斩钉截铁地说。

“娟儿，你去替我调查清楚，凌云是不是真的与那来历不明的丫过从甚密！”展夫人气愤地指示贴丫环。

展凌云由衷的关怀让程淮清觉得受若惊，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可思议，她怀疑这一切全是梦里发生的事，与现实扯不上半关系。

“没…没事。”程淮清由呆愣状态中回复神志，然而白皙无瑕的俏脸上，却无可避免地染上微醺的嫣红。

她轻轻抬起自己的手，以那质良好的发梳轻碰自己凌的发丝…此情此景，毫无疑问得教人转不开睛。

“那就送给你。”他可以上刀山下油锅，只为满足她一个小小的心愿。

“你喜吗？”展凌云满怀希望地问。

她是如此卑微，而他，是如此贵…

“当然是真的。”

他的声音是那么样的温柔，对她的关心是那么样的明显，程淮清激动地抬起，久久说不话来。

“没有人说，是我自己这样觉得，我希望能或多或少一些事，才不会浪费府里的米粮。”程淮清诚实招认自己心中的想法。

无用之人。”

“怎么说？”展夫人的眉皱得更了。

虽然展凌云对程淮清有着不一样的觉，倒也没有传言中那般亲密，那些加油添醋的闲话，总是夸张了事情的真貌。

将军府占地虽广，但因为人多杂，许多未经证实的谣言反而比普通人家传得更快，展凌云与程淮清之间的展，就成了下人中注意的焦、中描述的重。

“这女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勾引得了从不对女人动心的凌云？”展夫人的情绪是既愤怒又好奇。

“你的发了。”看见她因为劳动而略显凌的长发，展凌云心中不由得涌上一突发的渴望。他渴望为她梳理如瀑的青丝，受她细柔发丝的绝佳。

“真有其事？”展夫人一听，气得脸都变了。

这些闲话，无可避免落展夫人的耳中，这让一向保守的展夫人气得不轻。

展凌云由怀中拿那把雕工的木梳，掬起程淮清细柔的发丝小心翼翼地为她梳发，生怕一向枝大叶的自己会造成她的疼痛。

他想起昨天曾在市集上看见一把梨木制成的巧梳，当时他毫不考虑就买了下来，今儿个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娟儿对天发誓，绝对不敢胡造谣。”娟儿谨慎其事地举起右手。

“别说了！”展凌云截断她的话，警告似的敲了敲她的“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老是这么闷闷不乐，打从你府以来，我没见你笑过。”

“喜。”程淮清毫不迟疑地回答。

“傻丫！你担心的事未免太多了。”展凌云失笑地说着：“不要为这事烦恼，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就把将军府当成你自个儿的家。”

展凌云溺地拍拍她的，将梨木制小梳放在她手心中。

再一次，他为程淮清不同于世俗的价值观动容，这柄在市集里不难发现的梳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竟超过远从海外贡而来的宝。

“怎么了？”展凌云倾下，注视她神的小脸。

“这梳好。”程淮清发自内心赞叹，伸手轻抚那细致的木质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