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很大的不止表，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第一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妆艳抹地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她们两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觉自己看到了重影。

虽然没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但没有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但刚刚看她在院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罩约束的状态。我也知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耻。

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到异常的兴奋刺激。“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谈恋了？”母亲扭过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移开，若无其事地说：“你这是听谁说的？”

而且言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尖酸刻薄咄咄人的觉了，她低看着自己的鞋和提前过来“帮忙”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看不什么表情。

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中生。

把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一圈罩的勒痕，看着她觉有一熟悉，但这熟悉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看到我，却没有那久别重逢的那喜悦兴奋的觉。

款的家电，不消说也知是谁的功劳。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腰撅着在控制面板上扭扭。

那显的大号罩却是不见，而且我觉得这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特别丰硕。

我一院里就看见她了。记忆中的尾不见了，换了一清的齐肩短发，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微微地颤动着。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肤。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日回家一趟，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母亲在家开始不穿罩了。

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无所觉。“那还能啥？”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转折腾那新玩意去了。我起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又说别和他走太近。”“失踪”了一年的陆思回来了。

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前那对发育不良的小鲍，居然傲然地鼓胀了起来。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挤兑了一句。“就只是买书而已？”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

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以往很喜的那些素的衬衣之类透光好的衣，明显是为了掩饰，而另外一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的丝内。

我也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厌恶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行，总是装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教训人。“我就知你不听，你这样的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那是一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但是显得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如玫瑰般艳滴。白皙的颈脖下是一件米黄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了几分。更让人诧异的是。

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反而继续低看着那围墙边上的圃，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喜悦的觉。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

在研究着洗衣机的各功能。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的廓…又没穿罩。娼妇！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的，像是无奈下的哀求。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县里了。”我连忙岔开话题。“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