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第22章 柔ruan香甜
她才又chu现在课间的yang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ku,高高翘起的ma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chu一丝yin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dao是不是错觉。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dao为何我的脑里chu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nainai给拾掇了整整两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
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nainai依旧不xi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tou。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nainai已能吐chu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心情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
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情节,搞得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nainai一把拽了chu去。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
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chu一阵yin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gun动的hou结、暴凸的青jin以及频频she1向yang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
见我们过来,姨父立ma招呼爷爷nainai坐下,介绍说这是什么什么chu1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人赶忙又起shen,一阵gan激涕零。
胖子大手一挥,说都自己人,gen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这年tou,在我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山区,有关系一切顺畅,没关系寸步难行。我僵ying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pigu疼。
那是八九十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se的油漆早已脱落,louchu千疮百孔的条纹状luo木,扑鼻一gu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dao,我也说不好。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
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tou乖乖地跟去了,而我却没有心情再跟着去偷窥一次。反正不还是那样,cha进去she1chu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三次。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chun片”开始,多少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she1,我zuo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若兰姐近乎完mei地担任了这个角se。
她只需要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在她狭窄的腔dao里尽情地发she1。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shen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尽兴…然后最近那一次,我要求有更多的时间,姨父chu奇shuang快地应允了。于是我就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
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一家旅馆房间内,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就是一zhong难言的失落gan和空虚gan。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有意义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shen上,但看着她那毫无表情的脸,我就是ying不起来,我要玩她那nenbi1和nai子。
她乖乖地岔开tuiting起shen子,我要她给我添,她就像母狗一般趴在我kudang间辛勤劳作,她像一个完mei的玩偶,完mei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一周后,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暴戾突袭了这个西bu小城。
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cao2场,遍布积水的校园让人想起末日降临前的索多玛城,即便门窗jin闭,还是有不少雨水挤了进来。
我们把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一zhong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光间兴奋地舞蹈。这是一zhong年轻式的愚蠢,一zhong难能可贵的孩子气。
好在晚自习放学前丧心病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ma放学。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家长,校园里的水已经淹到了膝盖。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筒。
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看着水面上来回穿梭的各se光yun,恍若置shen于科幻电影之中,正发愣肩膀给人拍了一下,我回tou,是母亲。
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那天母亲穿了tao灰白se的棉布运动衣,脚上蹬着双白胶鞋,在灰蒙蒙的夜se里闪耀着清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