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行人接踵

她显得冷冰冰的，也不说几句推销的话，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这会儿得有十点，姨父点完菜后，老板娘拿了水壶过来倒水，倒完水被姨父拉着聊天。

不记得说起了什么，姨父抬手在老板娘pigu上拍了几下，后者慌张地往后看去，发现丈夫背对着她斩着狗rou，才安心的回过tou来，我在旁边看得分明。

这时候姨父的手已经往pigu下沿hua去，她拨开姨父的手，瞪了一yan姨父，语气有些不悦地轻声说：“你干什么…孩子可看着呢。”

老板娘长相一般，但胜在shen子丰腻，活动间xiong脯止不住地颤抖tiao动着，姨父一进来yan光就不住地往那里瞄去，其实我gen本不饿，面挑了几筷子，狗rou火锅一下没动。

姨父气得直摇tou，居然招呼老板、老板娘一块过来吃。老板看起来是个老实bajiao的人，语气间对姨父敬畏得很，他和姨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更多的时候在低tou吃rou喝酒，完全不知dao刚刚自己的老婆被人轻薄完。

如此这般，一顿宵夜吃了大半个小时，我注意到，期间姨父趁着老板不注意，当着我的面摸了好几把老板娘的xiong脯，就是那zhong直接伸手过去an在xiong脯上rou弄的那zhong。我自然是被吓得目瞪口呆。

而老板娘也是满脸羞恼屈辱的神情，要我认为，她该掀桌子大喊把姨父这liu氓扭送派chu所去，但chu奇的是，她除了剐了几yan姨父，不曾声张什么，对于姨父的轻薄行为也不曾躲避。我大致明白了些什么。

嘿，这样的杂碎居然和我母亲好上了！我心中一gu郁气堵在嗓子yan，更是没了胃口，期间，老板有些酒意了，摇晃着shen子起shen告罪说要去方便一下，等老板走后，姨父居然直接开口对老板娘说：“把ku子脱下，过来我这边让我摸摸。”

这话差点没让我把嘴里的面汤给penchu来，这老板娘，看着也不像是那zhongsao狼的货，寡言寡语，但姨父这zhong冒犯的话，她不但没有一点儿抗议，声也不吭，只是yan光往我这边看过来，我低touxi着面条。

等她yan光收回去，我又抬tou看了过去，她居然真的站到了姨父面前把ku子脱到大tui边上，对着我这边louchu了雪白的tunbu。

然后左右岔开了tui。我在她tuifeng间看过去，姨父直接将手指cha了进某个温暖的xue里，一边对着我抛了一个得意的yanse，一边掏弄了起来，没几下，老板娘就发chu了几声压抑的嗯声。

不知dao是不是害怕老板突然回来，姨父也没弄多久就把手chou了chu来，拿起桌子上纸巾若无其事地ca拭起来，老板娘自然赶jin把ku子拉上坐回位置。

我看到她yan睛已经发红起来，连续抬起了两次手袖在yan角ca拭。实际上大概过了许久老板才晃悠悠地回来，然后席间又热闹了起来，从饭店chu来。

姨父把我搂到一边，说：“林林，你觉得刚那老板娘怎么样？”我回儿一句“什么怎么样？”姨父又louchu那恶心的贱兮兮表情：“想不想上她，就一句话的事，我保guan她躺着掰开tui让你干。”末了，不等我回答，他又补了一句：“你还是chu1吧？”

我一听到就情不自禁的在脑里想像了一下那光景，下shen又可耻地ying了起来，但他后来补那句又让我突然火冒三丈，我恶狠狠地说：“关你pi事！”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陆永平补充dao：“shen材，你觉得你妈shen材怎么样？”陆永平那一米五几的矮胖shen材佝偻着背，小yan在路灯下闪闪发光，自问自答地说dao：“bang！

太bang了，万里，不，几十万，几百万里挑一。”我推开他，盯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这家伙居然公然在我面前对母亲评tou论足，再说。

他说得那么gan慨，姨妈无论shen材还是相貌都不必母亲差，他却像是不曾见过似的，这时候，姨父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

我下意识地一拳挥chu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第二天是周六。当时还没有双休日，大小周lun休。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这周恰好是大周。中午在外面吃了饭。

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我们村子四周都是山，但今天爬的，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了些酸枣树和柿子树。天热得要命，爬到山ding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chu一盒烟，于是我就chou了人生的第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