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解凤情,好不好?”
“秋妍!”这些人怎么回事,全凑到一块儿了?
但方承道也因而恍然大悟。“是你!是你吃里扒外,把这混球叫上山来的,对不对?”
“阿嬷,方伯伯,您们看承道他啦!明明说好下个月要订婚了,现在却把我的好意讲得这么难听,我看婚也不必订了,我还是继续专搞我的剧团算了。”说完便抽手往前走。
“嘿!嘿!秋妍,你不要走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唉呀!你不要走呀!”
“她不停,你不会追上去啊?真是个傻小子。”方庆训儿子。
“但是可言她,”方承道真是左右为难,不晓得怎么办才好。
“这个石磊…”
“这个石磊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可言不晓得于何时走了过来,并肩站在石磊的身边。
“你应该担的,似乎是我未来的嫂子,对不对?”
“这…”最后方承道没办法,也只能匆匆追了过去,而方老太太在儿子陪同下,早已走得老远。
渐渐拢聚的幕色中,只余石磊和可言对望。
“嗨,”良久以后,可言才打破沉默“台北到这里的路途很遥远吗?”
“不,不远。
“那怎么还要花掉你十天的时间?”
“因为我要把所有的‘过去’都打包,才能过来与你把握现在,谈及未来。”
“石磊。”可言再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投进他敞开的双臂之中。
“天啊!我真想你,恨不得马上跟在你哥哥后头追过来。”
可言抬起头,一句:“真的?”都还没有问出口,就已经
被迫不及待的他吻个正着。
她熟悉他每一声气息,了解他每一个动作,也清楚他每一项需索,刻意承欢,舍石磊更加血脉偾张,把她搂得更紧,也吻得更深。
仿佛才过了一下下,也好像已经过了好久、好久,可言才挣扎着出声。“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石磊将脸埋进她的秀发中,深深嗅闻。“你好香呀!”
“香的恐怕是我哥种的花,不是我。”可言轻声笑道。
“他真的很疼你。”
可言仰起头来看看他说:“这让你害怕?”
“才不会,换做我是他,只会把企图伤害你的人修理得更惨。”
“哇!”可言笑道:“你们两个莫非都有暴力倾向?”
“不,我们只不过都爱你而已.”他盯着她看。
“可言,我爱你,是你让我找回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