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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她一笑,两人不语,却能相互了解,传递快乐感觉。
了解和快乐,不就是爱情的前题?
在沉类心中,从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观念;更何况,他从不认为妈妈当人家小老婆有什么不对,他是私生子有什么错,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那是他父母对爱情的诠释,或许不合乎道德,或为常理所不容,可是妈妈一向看得开。傅添凯既没疏于照顾他原来的家庭,更没忽略沉家,又能笑傲商场,他能面面俱到,那是他的本领。
至于,爱哪边多一点,沉若缘、沈类根本一笑置之。
日子要过得开心,生活要懂得享受,他们母子俩彻底奉行。
不可能回傅家,更不可能踏进傅家,那是他们共同的信念。
后来,傅家多此一举的要胁却替自己找来麻烦,他们轻估沉类的能力,以为他才二十五岁,不足为惧,吓吓他,就会手脚发抖,跪地求饶。
不了解敌人,是作战的最大败笔。他们的一个疏忽,让遗产里一栋在忠孝东路上的房子,和几千万的股票投资不翼而飞。
沈类为了夏絮千被恐吓兼受伤的事愧疚不已。他不能容忍!以致他后来对傅家大开杀戒,且绝不手软。
沈类带着律师公然上傅家听取遗产分配,一分一毛都不落傅家口袋。傅家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只能看沉类轻松领取他的配额。
沉类走的时候还不忘冷笑说:“是你们逼我的,既然你们想赶尽杀绝,我又何必客气!将来我们在商场上碰面的机会还多的是,换点高明的手段,那种下三滥的伎俩,哼!我还不放在眼里。”
在场的傅家人个个噤若寒蝉,有胆子做什么好事,却没胆子承认。
沉类不屑地转头离去“富不过三代嘛!暗家的商机、财富肯定在这代手里就断送了!贪图享受的纨裤少爷,脑子里只装浆糊,难怪傅老爷要难过了。”
沈类领走傅家部分遗产的事,一夜间闹得满城风雨,各家大报杂志无不花大篇幅刊登此消息,媒体记者还彻夜守在沈类信义路的大楼外,希望可以采访到他。
沈类通知夏絮千说他要先避避这些无聊人士,暂不碰面。叫她不要留在台北,回新竹老家窝一阵子比较好。
夏絮千想想也是。好久没回家侍奉双亲,看看她那五十多岁就退休游山玩水的双亲,目前生活安排得如何,应该不无聊吧?说不定还在努力帮她安排相亲,怕唯一宝贝女儿独守空闺。
这种相亲游戏,他们还真玩不腻,愈玩愈起劲!也好,就当作生活娱乐调剂,以免脑袋生锈。
星期六早晨,跟安琪说她会离开台北一些日子后,夏絮千就开着喜美老爷车上高速公路,拎着皮皮一道回乡省亲去。
新竹,以贡丸米粉闻名,距台北一个小时的车程,她开着漫天音响,摇下窗户,当作自己开跑车。
也就只那么一下时间,她家那栋深宅大院便耸立眼前。
“千千!”夏妈妈见到夏絮千马上赏她一个拥抱“埃及,粉棒!下次你也去玩玩!”
“对呀!骑骆驼骑到屁股差点开花!好玩!”夏爸爸抱起皮皮。
“我是想去…明年吧!”他们每玩一个景点,就推荐她一遍,算算也不下十来个,她又还没退休,哪能这样游手好闲玩耍!
“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夏妈妈会这么说、就表示她又争取到一次相亲机会。
“对呀!对方条件很好,喔!人帅、有钱、有房子。”夏爸爸赞叹声连连。
“又是园区的电子新贵。”夏絮千一点都不动心,只当作是例行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