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凭据?”
“就像建立指纹档案一样,在每个人成年后,都会建立每个人的血液检体资料。我二叔是刑事局长,老三则是权威的医生,要得到你的血液资料并不困难。”
也就是说,她能在比选美还竞争的应征里脱颖而出,只因自己具有狼族的血统?“原来你们早有计谋。”
“我曾对你说过,他们并不是寻找秘书,而是替我选老婆。”
“那你对我做出下流的事,也是有预谋的?”可恶的狼人,真想一脚踹扁他。
“那是意外。”当时他曾提出警告,只是当时她两腿发软,哪儿也走不去。“你不激怒我的话,也不至铸成憾事。”
呵!那该算自己倒霉、咎由自取不成?男人总有自圆其说,推得一干二净的歪理。
“我至上最深的歉意。”刚劲的俊颜,笨拙地无法言欲于表,但他已表现最深沉的歉意,诚恳地说:“你放心,我崔胤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会尽量弥补自己对你所造成的伤害。”
真想哭啊!他怎么弥补只剩一年生命的损失?骆依辰酸苦地说:“如果你真想弥补我的话,就请你放了我,让我好好地过完这最后一年。”
“不,我要娶你,然后用尽一辈子的爱来呵护你、疼爱你!”崔胤深情地倾吐。
骆依辰觉得可笑。“爱?正确说,该是想减少内心的愧疚罢了,施舍的爱值多少?”能挽回所有原是属她的生命?
“爱是无法衡量的,那天秤只只存在每个人心中,但我只能这么说,你的祭日,也将是我的祭日。”
骆依辰心头一阵悸动!说不动容,那是骗人的,但该如何原谅这只玷污她身体的恶狼。
“哼!嘴上的话,随便一个人都说得比你动听。”她要证明。
崔胤一个箭步,抽过摆在水果盘上的水果刀,不由分说地朝手腕划了一刀。
骆依辰没料到他来真的,吓得急忙捂住想尖叫的嘴。
崔胤任由鲜血从手腕上汩汩淌流,水果刀抵住胸口,严肃的表情是不容置疑的执着与毅然。“就算你要我将心掏出来,我也不会有任何迟疑。”
“不要!”骆依辰尖声惊叫,她不要他死,花容失色的惊吓,又令她胃部痉挛地一阵抽痛。
崔胤见她脸色不对,焦心说:“我通知医生赶来。”
她所受的惊吓已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忍痛说:“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他焦虑地跨出几步,又退了回去,他得保持安全距离让她放心,唤了佣人,服侍驼依辰上床。
“舒服多了吗?”
骆依辰颔首,挺不习惯他的体贴,以前那霸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崔胤去哪了?
“为什么?”这般的体贴,这样的爱来得太快了,快得让她无力招架,快得让她的脑筋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
“什么为什么?”因为爱她,所以付出体贴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要他温柔,请再多点时间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