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如果可以,他愿意用所有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弥补对骆依辰造成的伤害。
“我真该死!”崔胤深深自实地用头擂撞房门,失神地嗫嚅:“我是只野兽,我不配做人,让我下地狱吧!”下最底层的十八地狱,用刀山油锅、刨掉,涤净他兽性的罪恶,虽然这样也无法弥补对骆依辰所造成的身心创伤。
菜刀、水果刀、剁肉刀、指甲刀、杀牛刀,只要骆依辰愿意,她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将他千刀万割。
他的精子是苗族诅咒的病毒带原体,一但进入女子的体内,诅咒便会残酷地啃噬女子的生命;一年后的今年,骆依辰将受残酷的诅咒,步上可可及母亲的悲惨后尘。
“大少爷!”陈妈唤道,崔胤那万般自责的沮丧神态令她心酸。
事发后,崔胤只通知了陈妈,一来为他带了套衣服;二来,是希望陈妈能抚慰骆依辰受创的身心。当时,骆依辰在别墅疗养的期间,两人亲如母女的感情,早看进崔胤眼底。像骆依辰这般秀雅、娇柔、净丽的女孩子,只要露出那甜美纯真的笑容,很难不教人喜欢。
崔胤穿上陈妈带来的衣服,无助的眼神频频向她求援。
她如待亲子般,安慰地抚抚他的后脑,露出令人放心的亲切笑容。“傻孩子,瞧你都将自己的魂都给弄慌了,何必将自己陷入无济于事的自责深渊里?真傻,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交给陈妈来处理。”
陈妈总是令人放心,但崔胤仍不忘提醒交代:“千万别让她做出傻事,一有问题马上通知我。”他还得赶回崔氏集团总部,与二叔及两个弟弟共商解决对策。对他而言,一年的时间犹迫在眉睫般急切。
“放心,陈妈会替你守着。”打心底,陈妈还是乐见这桩美事的发生,因为她认为什么诅咒,全是唬人的。老天怎舍得让不幸发生在这么个单纯、令人心疼的女孩子身上。
崔胤怅然地离去后,陈妈轻敲房门。傻女孩,何必自我折磨的将自己关在房里,教她好不心疼哪!
“依依,是陈妈,那只大色狼被陈妈赶走了,别教陈妈心疼、替你担着心,一切由陈妈为你出气、拿主意。”
忘了流动的空气里,压沉着一股不安的窒闷。
少顷,门扉轻轻地推开,一张泪人儿似的憔悴芙颜凝入陈妈疼怜的眸底。
她温暖的手抚上那湿润的粉颊,轻拭着泪,纠紧的心都碎了。“瞧,胤儿对你做了什么好事,将你惹得这么的不堪,要怎么替你出气跟陈妈说。”
委屈的话甫梗上喉,串串晶莹泪珠已不听使唤地涔涔滚落。“哇…”骆依辰放声痛哭地投入陈妈的怀里。
“乖!想哭就哭个够,陈妈会替你作主的。”
陈妈窃笑,好事成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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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普通的厉害,一场呼天抢地的嚎啕痛哭,哭得骆依辰喉间干涩,体内的水份全部化成泪水浪费光了,不再好好补充水份,只怕陈妈还来不及为她出气,她早虚脱而死了。
陈妈连送了两大杯五百西西的水,及时滋润了体内的严重水荒。哭,不只耗费水分,那还得使尽不少力量。两大杯水分的补充,也使她从头晕目眩里,缓缓苏醒清明的意识。
若不是自己亲眼目睹,更若不是自己便是无辜的受害者,怎么也无法相信,狼人会从灵异的传说中,活脱脱地出现在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