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步发现了你娘。只是,当时那名叱咤江湖的杀手,武功十分高强,我连自保都成问题了,更何况是要保护你娘?就在我全身伤痕累累、气虚力尽之际,突然有人出手救了我,也救了你那饱受惊吓的母亲。当时若不是有恩公仗义相救,只怕你我二人再不能存活至今。”
“原来,我娘…我爹…全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
花恋雪一听完谭长老的描述,整个人仿如被抽空了似的,茫然若失、双眼迷蒙,口中喃喃自语个不停。
“恋雪,恋雪你怎么了!?”
孟星云焦急万分地轻摇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无奈她却没有丝毫反应。
“长老,你突然间如此仓促地说出了恋雪的身世,只怕她一时无法承受。”
“但恋雪有权知道她的身世啊!唉…我又何尝愿意如此伤害她呢?”
面对着同样为花恋雪而心急的萧遑,谭崇远也惊觉到自己似乎太心急了些。
原本他认为,恋雪有权利知道她亲生父母的事情,但现在他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将事实如此血淋淋地和盘托出。
没想到她母亲过去不幸的遭遇,与现在的她竟如此相似母女俩同样都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异族男子,同样都步上了与心爱之人分离的悲惨命运。她再也忍不住心中难过,伤心得推开了孟星云温暖的大手,拔足奔出屋外。
“恋雪!”孟星云马上紧追而上。
眼见伤心的花恋雪疾奔而去,萧遑亦不放心地追了出去。
“遑,你等等我嘛!”
爱慕萧遑已久的妮娜,自然也尾随着萧遑离开。
“这难道是我错了么?”
眼看着花恋雪深受打击的模样,谭崇远不禁懊悔自己的鲁莽。
“人不能一辈子活在谎言当中,更何况纸是包不住火的。关于恋雪的身世,她早晚会知道;如今只是早一点让她去承受这个事实,相信她很快就会想开了。”
谭崇远感激地望了银澜天一眼。
“崇远鲁钝,既伤了恋雪这孩子的心,又怠慢了恩公。”
“长老不必为此挂怀。在下今日前来,是有要事相询,是故未能事先通知,只怕叨扰长老了。”
“哪里的话,恩公如此客气,在下真是承受不起!恩公有何事相询,但说无妨!崇远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首先我想知道的是关于月瑶族、恋雪、思清,以及在场几个年轻人的事情。”
“这没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交代得钜细靡遗,不会有丝毫隐瞒。”
“再来是关于最近灵雾山上的异象。”
“异象?”
“没错,这是一件上古宝物在这儿出现的关键。现在,就先从月瑶族数百年来圣典的祭神仪式开始吧!”
接着谭长老开始仔细阐述着数百年来月瑶族人不为外人所知的圣典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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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云紧跟着花恋雪的脚步,来到了一处花草繁茂之地,花恋雪的脚步才逐渐缓慢下来。
她若有所思地站定在一株玉簪花树前。
孟星云缓缓地步向花恋雪。
当他温暖的大手轻拍向她娇弱的香肩时,花恋雪亦同时回过头来,两人像是有了某种意领神会的默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