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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抹了一层珠宝蜜光似的。
在桃花夫人精心调教下,绿芽越发出落得水灵清秀,清新脱俗,这是桃花堡内公认的事实!
可是,大飞却视而不见,她的改变比不上陪他玩来得重要!
于是,绿芽变得既沮丧又没自信!
她目睹发育中的自己…苍白的脸、过于细长的身材,胸前隆起的花苞更教她浑身不自在。
用布条裹紧前胸,让身子一如往常平坦,穿着大飞去年的旧衣,男孩似的举止,让她看来跟以往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大飞一向比她高,经过这几年后,他的肩更宽了,臂更粗了,胸膛也更加厚实。
方正的脸,浓洌的眉,明亮眼神都越发的耀眼出色,有时光听着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她的心都会“扑通、扑通”地狂跳!
她要搬出“翦梅楼”远离与他共住的不自在!
“不许!”大飞暴怒的拒绝,没有二话可说。
绿芽若和他打,功夫是相当,但体力不足,久了就会被牢牢困在他庞大的身躯下,不仅得忍受他狂傲的笑声,还得呼吸他强占满室的体味…她才不要哩!
她讨厌这样,更厌恶自己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口乾舌燥!
她求桃花堡夫妇帮忙…他们则诡异的摇头!原来,大飞早她一步来威胁过了,若是敢助绿芽搬出,他会天天上夫妇房里“守夜”他们只好答应袖手旁观。
可怜的绿芽求助无门,只有想办法自力救济。
学着大飞用粗绳子紮牢乌黑的秀发,修长的四肢也随意裹上大飞的长衫,虽然下摆过长,但正好可以遮住她洁白粉嫩的双足。
她开始装病!
只要大飞想同她玩,她就浑身没力气,只能躺在床上闷哼。
大飞若想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就像条软骨的泥鳅,任他怎么拉、也拉不起来。
大夫不敢说她没病,打从小看到大的姑娘,他当然很清楚不陪着作戏的下场,会是什么?可是,葯也不能乱吃嘛!他只好随便捏造一个病名,唬得大飞一愣一愣的,还真当绿芽生了病!
绿芽好恨那些苦葯汁,要着脾气就想蒙混过去。
大飞阴鸷的瞪她,她也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以为又有场荚粕吵,正好可抓着这机会与他绝裂,绿芽就可以藉机踏出“翦梅楼”
偏偏他的脸在瞬间软化,用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调调哄着绿芽。
“乖乖,吃了葯,你的病才会好,我才不会担心嘛!”
绿芽招架不住,嘴巴微张着,趁此机会,大飞一股作气把苦不拉叽的葯全灌到她的喉咙…绿芽咳得岔气,一碗补葯,全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甚至串通大夫,叫大夫去跟大飞讲,她得这种病是不能洗澡的,这是预备牺牲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蕴酿难闻的臭气,让大飞受不了她的味道,主动跟她提议分房…
哪知道这小子过分有义气,既然弟有难,为兄的也不能袖手旁观,所以,他也不洗澡了!
天哪!她好恨!
恨她当年干嘛受到蛊惑,没事学人家“义结金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