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只有这件事才会让你如此眉头深锁,就连你已经戒了多年的烟瘾都被攻破了。现在,你又打算怎么做?”他迎视对方。
擎裴极其无奈的扬扬嘴角“有时最佳的解决办法就是将事实道出。”
岸郡取走擎裴手中的烟蒂“该让烟熏熏理智的是我。”
擎裴望着愁云密布的好友,暂时将自己的低潮搁置一旁“你还是这么执着于吕玫恩?”“你应该明白以往我对其他女人的态度,但对吕玫恩却是我生平头一遭的认真,自从第一次见到她之后,我就抹不掉她在我脑中种下的魔力,心中再也容不下其它的女人。”他停顿了一下“这种感受,不用说你比找吏清楚,不是吗?”
“那她对于你呢?她爱你吗?”
“如果我能抓得住她对我的感情,我今天也不至于这么沮丧,我不停反复的在想,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一直这么让我捉摸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岸郡即使抓破了头也想不出。
擎裴以一种令人费解的眼神打量着他。
岸郡认得这种眼神“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你这简直是明知故问。”岸郡的耐心快被磨光了。
“玫恩绝对不是像你所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几年前她曾经堕过胎。”擎裴简明的说。“我一直没提起是因为事隔多年,已经无法确定,近来我又请林先生替我证实了这件事。”
岸郡的眼底迸裂出怒火“是哪个混蛋?我非把他揪出来不可,竟然敢这样对待她!”
“你还不明白吗?孩子的父亲连玫恩自己都不清楚,你找谁算帐!”擎裴挑明地说道,执意点醒岸郡的春秋大梦。
岸郡怔愣了好半晌,以错愕不信的口吻反问道“你是说玫恩曾经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将他拒于门外的原因!她太错估他对她的感情了,这才是真正教他痛心的。
“不错。”擎裴虽不忍见到显然已濒临崩溃边缘的岸郡,但他还是不得不说“如今你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还执意如此吗?”
“她一定有难言之隐。”他坚定地说“况且那已是多年前的事,谁没有过往呢?又有谁不会犯错呢?这改变不了什么。”
“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不想你一直被瞒在鼓里,或者事后再后悔。只是没想到你已陷得深不可拔。”擎裴难得还有心思开玩笑。
“彼此、彼此。”他回敬他一句。
“你又打算怎么做呢?”现在反倒是擎裴反问他。
“攻破她的心防。”岸郡摩拳擦掌地说道。
“预祝你成功,嬴得美人心。”
擎裴真挚地希望岸郡能够争取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也希望他跟千袭的感情也能够以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来解决。
玫恩没想到凌岸郡对她还是没死心,当她瞧见出现在她家门前的他时,多日未见的思念几乎令她作出冲动的举动,所幸被压抑下了,她摆出冷漠脸孔,掩饰心谷汹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