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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4)

“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将这丝放在堡中的栈房里继续沾尘灰喽。”

“雪山天蚕丝!”

他明白,这封信应该是邵歧在见过他之后才写的。

不想让小主人手上沾满血腥的邵歧决定自己报仇,可惜的是,诈的聂呜已在这几年内陆续派人暗杀当年参与下毒或假扮劫匪的共犯,让聂应元一案成为死无对证的悬案。

没想到第一句话便教他们给震慑住了。

也许邵歧当初选择将一切全埋起来,就是看中了雪山天蚕丝这不坏不烂的特,就算再过几十年,木都烂了后,那条白绢仍是不腐。

之后,又安排一票亡命之徒埋伏于聂应元回擎云庄的必经之路,伺机劫杀因葯发作而无法施展武功的聂应元。

聂呜已认为兄长家大业大,拿钱供他玩乐是天经地义的事;而恨铁不成钢的聂应元却是想尽办法弟弟成材,见弟弟日益堕落且不服教,聂应元脆心一横将聂呜已赶擎云庄,只希望他会因此而幡然醒悟、痛改前非,不料此举却惹来聂呜已的报复。

信的背后写着一行小字:

夫人的死让邵歧明白聂轻将会是下一个目标,为了保护小主人,他机警地将九龙印藏了起来,之后,便带着聂轻住到小木屋里,从菜到煮全自己动手,让聂呜已再也没有任何下毒机会。

当年,擎云庄在聂应元的苦心经营下,已从小小的米行蜕变而为定真府最大的粮商,偏偏他却有一个坐享其成又游手好闲的弟弟聂呜已,数次将聂呜已拨给他生意的银两挥霍殆尽,两兄弟为此不知吵过多少次架。

几经调查后,邵歧才知恶毒的聂呜已买通官府上下以及验尸的仵作,造聂夫人的死亡证明,以心力瘁而死便草草结案。

东方任,展开白娟。

木盒里只有一方白绢。

日日以泪洗面的聂夫人,她虚弱的本就让邵歧担心,没想到,过度悲伤的她在半年后也仙逝了。

“看年白绢上写些什么?”聂轻促。

自己命不久长的邵歧,除了说服聂轻答应东方任的婚事外,更写了这封信藏门轴,希望心思缜密的东方任有朝一日发现其中的秘密。

“那是什么?”聂轻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玩意儿。

是聂呜已办理嫂后事的草率让邵歧起疑。

邵歧写着:

展开一看,白绢上写满了密密麻麻麻的小字。

最后,他再赶回擎云庄告诉嫂嫂这不幸的消息,让众人以为庄主不幸遇上劫匪,以致遇害。

在东方任打开木盒时,她的也好奇地探了过来。

聂轻答应。

东方任的脑海里早转过千百个念,凭聂呜已的功夫绝不可能轻易杀了江湖手聂应元,他是用什么方法杀了自己的亲哥哥?邵歧如何得知?留信给他又是为了什么?还有,遍寻不着的九龙印又在何,难是邵歧藏起来了?

其实,这雪山天蚕丝还有另一个特

邵歧本以为在自己的保护下,聂轻的安全绝对不成问题,没想到遍寻不着印信的聂呜已竟打算将聂轻嫁给他收养的白痴义,想借此在幕后掌控擎云

一拿起白绢,那柔让东方任不禁脱

聂轻的父母全是由聂呜已给害死的,目的在夺取擎云庄的产业。

“天,怎么会?”聂轻惊呼。她不喜聂呜已,一直是能躲便躲地不与他打,却万万没想到叔叔竟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

“这是雪山上耐冷野天蚕所吐的丝织成,因为野天蚕极少,所以非常昂贵。不过这不是它价难求的原因,这雪山天蚕丝的韧,所以常常江湖中人拿来为武或是绑缚人的工,像歧叔这样用来写东西的不多。”东方任微微一哂。

因失去丈夫而六神无主的聂夫人,便任由小叔带着一家住擎云庄,甚至答应聂呜已代擎云庄的产业,只不过往来书信与帐册必须由她过目、盖上印信后才算数。

“我们便照歧叔吩咐的,先开漆盒,可好?”东方任询问她的意见。

“堡里有一大匹,你若喜的话,可以拿来玩玩。”

“哇,这么神奇。”她吐吐粉

“将这么昂贵的丝当成玩?这么太对不起雪山天蚕了,我不要。”

谤本不是这么回事!

那就是不坏不烂,也不受虫咬。

必先开过木盒后,方能拆阅此信。

一思及此,东方任不得不佩服邵歧的神机妙算与苦心安排。

趁着聂应元外治谈收购米粮生意时,聂呜已早已事先买通当地士绅,要他们藉着宴请聂应元之便在他的酒中下“七步骨散。”

此时的东方任突觉背脊窜过一阵冷。

原来,歹毒的聂呜已在嫂嫂的饮与汤葯中加毒葯,日积月累后便毒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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