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好像想把他窗口扔出去似的。
“我记得我们在这张大桌子上做爱过。”汪雷突然说,现在这张桌上放了她的手提电脑和一堆剧本,很明显是她在家工作的地方。
“汪雷,你真是…不要脸!”没想到他会提起这档子事,她气红了脸。
“做爱是件不要脸的事?”
“你拿出来说才是不要脸。”
“但真的发生过。”他的眼神很热。
“对!人都有『年幼无知』的时候。”她不看那张桌子,她早已“忘了”有这么香艳刺激的事。
“还有在浴白里。”他又想起他们欢爱的画面。
柴小菲怒骂“下流!”
“那时你满身的泡沫,浴白里还有玫瑰花瓣,小菲,其实你是一个很浪漫、很重气氛的女人,对了!还有蜡烛,那大大小小充满了各种香气的蜡烛…”他回味无穷的说。
“你真的很恶心。”她强迫自己镇定。
“难道你不曾回想过?”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她大吼。汪雷感伤的沉下声音问:“还是你忙着恨我?”
“你到底看完了没?”她才不想和他一起缅怀过去。“要不要去看厨房,搞不好你的杯子我忘了丢。”她讽刺的道。
“我记得我们曾在厨房的地板上…”
“你有完没完?”柴小菲受不了的再次大吼。“那天早上,你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我的衬衫要帮我弄早点,后来…我记得我的早餐就是你。”他才不管她的反应,继续说他自己想说的。
“无耻!”她气到发抖。
“你穿著我衬衫的模样又狂野又性感。”
“这样说会让你觉得爽吗?”柴小菲一向不装高雅。“你还没有提沙发上的事!”
“我正要讲,那时你的胸前涂了果酱…”
“你变态!”
“那『变态』的事要两个人才玩得起来。”
“好,那都过去了!”
“真的过得去吗?”汪雷站在原地,幽幽的回想“刚到美国那段时间是我最痛苦的时候,我只能藉酒精和不停的换女人来冲淡我对你的思念,那时我每天一醒来就恨不得自己已不在这个世界上。”
“你很会扭曲事实。”
“小菲,我当时几乎一天打三、四通国际电话给我爸,问他邱一豹落网没?警方到底有没有在抓人?但是一天过一天,我越来越沮丧,根本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但我是独子,不能让我的父母为我操心。”汪雷描述那一段时间的自己。
“所以你没有想过回来?”
“我想过不顾一切的回来,但如果真的出了事,甚至连累到我的家人或是你,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活在自责里?”他说出心声。
柴小菲寒着脸不语。
“人总是不断地面对选择,只是当时根本不可能看到以后的结果。”他一叹。
“我不会同情你。”
“那原谅呢?”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
“如果你已有了好的归宿或是好的对象,那么我或许我会捧着破碎的心认了,可是你并没有,你还是单身一人。”他乘机争取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你以为我是在等你?”她抓狂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