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让我说完,韦伯母曾亲口对我说:她的儿子这么优秀,年纪轻轻就闯出一番大事业,眼前大好前途正等着,将来结婚的对象必然是名门闺秀,最起码外表年龄各方面都能匹配的…
如果哪个女人不知羞耻,硬要啃掉她上好的这块心头肉,那她可是死都不从!”
“汪瑜!被了没有?”
韦鸿怒不可遏地冲向前,差点儿要出手。
“不要!”魏若绮连忙挡住韦鸿的失控。“你凭什么动手?她只是讲出事实并没有错啊!”“就是嘛!”汪瑜理直气更壮,赞扬中夹带讽刺道:“魏小姐不愧多长了几年智慧,人家可比你明理多了。”
“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嗯!我说完了。再见…”汪瑜趾高气昂挥手道别。“别忘了,专访那天要来拍照喔!”
静默呆坐一旁,魏若绮被她说出口的每一字伤得体无完肤。
“别理她,那女人根本是疯子…”韦鸿无限爱怜地从背后拥住魏若绮。
“韦鸿…面对现实吧!”
挣脱他独占式的紧拥,魏若绮忧虑地闭上眼,长叹缓言道:
“你以为用‘不理会’,便足以对抗轮番而来的压力吗?”
“我们一起努力好吗?”韦鸿韧性坚强地握住她的手。“短时间可能不行,但时间久了,相信她们会接受的。”
“不…我做不到!”
强悍的魏若绮难得先行示弱。“真的,我撑不下去啊!韦雁和我情同姐妹,韦妈妈待我像自己女儿,我不能让她们难过,绝不能…”
“就因为你跟我家太熟了,所以才把事情想得太严重…换个角度,倘若我不是你最好朋友的弟弟,是不是简单多了?”
韦鸿一再鼓励打气。“现在你暂时别乱想,过几天,我亲下南部把事情清楚交代,你也知道的,我妈非常疼我,一定不会为难我们…”
“再说吧!求求你让我冷静一下。”她捣住耳朵,痛苦求饶。“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好好好!”他爱怜地扶起哭泣的她。“不说就不说,我们现在都不要再说这些好吗?”
“我真没用!动不动就哭成花猫,好丢脸…”
擦干泪,魏若绮痛恨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如此软弱。
“可不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跟马路上,硬对我搜身的‘恰查某’简直判若两人。”
韦鸿轻柔拂去她脸上的泪痕,忆及多年后重逢惊心动魄的那一幕,忍俊不住笑出声:“我还是习惯你火爆叫嚣、张牙舞爪的样子。”
“你有病啊?”魏若绮笑着打他。“每个男人都喜欢温柔多情的女人,你偏爱凶巴巴的母老虎?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被虐狂’?”
“别人我不清楚。我呢!不怕拳头,就怕你的眼泪。”
韦鸿亲昵地啄吻她的红唇。“如果我真是被虐狂,恐怕导因于小时候你对我的百般虐待吧!”
“谁叫你那时候长成一副欠扁的死德性?”
魏若绮吸了吸鼻子,露出平常女魔头的邪恶笑容,伸出魔掌狠狠敲他一记。
“要怪就怪自己长得衰,让我看了手痒忍不住痛扁你一顿!我打…”
“噢你真的用力打?这是谋杀亲夫耶!”
“你去死!又不是上辈子造孽,我有你这种丈夫?哼!”她边打边骂,完全恢复原始本性。
“对嘛,这样才像魏若绮的作风嘛!”他摸着痛处嘻皮笑脸。
“天!你不但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呢!被打还这么高兴?”魏若绮简直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