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魏若绮刻意怪腔怪调贬损。
韦鸿不服气压上她,以温热唇舌在她敏感的颈后搔痒…
狠狠一脚踹开他,魏若绮指了指话筒,再做一个割喉的手势。
意思是说,倘若韦雁知道他们在一起就死定了!
“别这样说我弟弟嘛,好歹小时候你也照顾过他。人家现在可男大十八变,不一样罗!”
“嗯!想也知道。”
魏若绮实在受不了小男人的淘气,握紧韦鸿不规矩四处游走的贼手。
“当然不同啊!多吃了十多年米粮,哪有不变的道理?他现在一定长得高大英俊,跟大树一样壮了吧?!”
“噫?你见过他了吗?”
“没…呃,当然没有。”
收不住严阵以待的焚身欲火,韦鸿不管态势紧张硬要闯关。
“这样好了,如果韦鸿来的话请他打个电话给我。”
“好啊,我一定转告他。”
魏若绮不断闪躲他的紧迫攻势,两人打来躲去,不慎用力推抵之下,韦鸿一头撞上床头柜,惊呼大叫。
“啊!好痛…”
“谁啊?你身边怎么有男人的声音?”韦雁惊讶问。
“没有啦!你听错了。”魏若绮铁了心装傻到底,捂紧韦鸿口鼻不让他再发出声响。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听到男人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好熟悉…”
“我说你听错了”
“…救命啊!我不能呼吸了…”韦鸿奋力想挣扎出魏若绮的手掌,大声呼叫。“姐!魏若绮想谋杀我!”
“韦鸿?是你吗?不会吧?”电话那头韦雁骇得岔了气。“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你不是还没到吗?怎么会跟她在房间里?”
“韦雁,你听我说…”
魏若绮一颗心重重沉下,事情果然大条了!
“我的天魏若绮,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下得了这种‘毒手’?”
毒手?
魏若绮的心被狠狠地螫疼了,想不到知心好友用这样的字眼怪罪自己!
做了同样的一件事,为什么说她下毒手,而不是他呢?
只因在辈分上,她应被称作姐姐吗?
“姐,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我和她男未娶、女未嫁,男女之间互相吸引,这很正常啊!”韦鸿抢过电话解释道。
“你闭嘴!让我跟若绮讲…”
韦雁一径认为是魏若绮不对,却没想到感情是双方面的事,只因女方年长就必须背负所有罪过实在不公平。
“韦雁,一时间我很难理清,让我想一想…”
“没错!你是需要认真仔细想想…你想,从小我们一起照顾他,他是弟弟,比我们小了五岁的弟弟,你怎么…唉…”
饼大的震撼使得韦雁说不下去。